长歌笑着说:“公主,您收收您的表情,一会儿全是北境官员,您见了单于可别露馅儿。”
裴乐瑶立马收住自己脸上幸福洋溢的笑意:“嗯,我可是个很正经的公主,不笑,不苟言笑!”
长歌将那雕刻着海东青的小小金印稳稳当当的戴在了裴乐瑶胸前,
拓跋野前日特意交代,在匈奴人面前佩戴海东青饰物,
他们自然知道面前人是王族中人,是身份的象征,不敢在她面前造次。
长歌将一身淡金色的公主朝服穿戴在了裴乐瑶身上,飞凰凤舞金线的与珍珠,映得她一身雍容无双。
拖着长长的金色裙摆走出北安王府上了马车,在一众北境官员的开道下,往城门处驶去。
下了马车,拓跋野今日已经换了一身匈奴王族雪色金线的王袍,长身立在汗血宝马之上。
单于深邃的眉弓低垂下来,注视着公主下马车的每一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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