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穿这条裙子。
手指一勾,系着的肩带散开了。
前面的衣襟往下滑,晴安喝着牛奶的嘴唇一顿,牛奶顺着吸管返回到奶盒中。
她转过望着大雨的眼睛,回过头来,静静地凝视着身边的安醒。
“你知道在一个男人家里喝牛奶,代表着什么吗?”
安醒漫不经心地道。
晴安捂着胸口,
“什么?”
安醒让她把手拿开了,两个人拉近了距离,
“性/暗示。”
“男人的那个,是豆浆奶白色的。”
晴安:“那我是不是应该喝豆浆?”
说罢,她将奶盒放到桌面上。
然后翻了个身,跨坐在安醒的大腿前。
“你是不是性/无能?”
安醒一愣,大笑了起来,
“你哪只眼睛看我性无能?”
晴安:“咱俩在一起这么久了,你都不睡我。”
安醒哑笑道,
“咱俩才在一起几天?”
晴安:“二十天零一个小时。”
安醒:“你就这么想我睡你?”
晴安:“我已经过了十八岁了,是个成年人。”
“也很想体会一下什么叫,做/爱。”
安醒盯着晴安的脸,像是在看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半晌,他用拇指压着晴安的眼尾,抹出一道淡淡的红。
“陆屿白又怎么你了。”
晴安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嘴唇,
“你是不是性/无能!”
安醒抱起晴安,将她扔到了床上。
床褥间,散发着尼古丁呛人的味道。
安醒点燃一支烟,捏着,走到床边,然后在夜色下,脱去上半身的T恤。
一条腿跨上床,另一条腿抵在床边缘,晴安微微屈膝,用手捂住吊带的细绳。
安醒将烟放在了她的唇边。
火焰燃烧。
晴安看着他,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这一下,彻底将安醒给弄愣了。
“你有本事,睡我啊。”
晴安沙哑道。
安醒勾起的嘴角渐渐拉了下来。
玩世不恭的笑意也随之收敛。
眼底的深邃加深,像是深渊,在一圈一圈凝聚着风暴。
这些话她不是对着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