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留步。
“福王殿下让奴婢向大人传达,若是你需要随时可跟他求助。”
韩重淮脚步微顿,绿秾的脖颈上多了一只苍白有力的手掌,韩重淮的手掌捏紧,看着绿秾娇媚的面容渐渐扭曲,青色涌上,才松开了手。
韩重淮一松手,绿秾就剧烈地咳了起来,踩不到地面的那一刻,她真觉得自己死定了。
“手痒了。”
把手伸到雨水中洗了洗,韩重淮敷衍地解释道。
一个价值千金的极品瘦马,的确不像是孙氏的手段能弄来。出自福王的手笔并不奇怪,瞥眼看向绿秾:“我既然已走,你还留在这处?”
绿秾捂着喉咙艰难地对韩重淮露出一个笑容:“大人既然不喜奴家,奴家只有留下,为大人出气。”
韩重淮扯了扯唇,“那还真是劳烦你了。”
“大人……”绿秾原本已经死了心,但听到韩重淮似笑非笑的一句话,她又升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她当然知道她被福王留在国公府,就成了个弃子,不会有跟在韩重淮身边自在,“奴家比起那位玉桃姑娘真差那么多吗?”
绿秾手扶在脖颈处娇喘,无力地靠在红木柱旁,外头的雨丝把她沁湿了几分,我见犹怜。
“瞧见你这样子,我只会想她做这模样会是什么样子。”
大方地解答了绿秾的问题,韩重淮这次脚步没再停下。
*
雨一直淅淅沥沥下到了天黑,大花怕在院里刚种的菜种子被冲死了,晚上特意没回家,要留在院子里守着种子。
对于大花要留夜的事,玉桃显得十分欢迎。
不过倒不是因为她怕黑,她之前护士学校的时候,学校脑子抽了还让他们睡过殡仪馆,她虽然怕死但她不怕死人。
她是觉得不管是男女,还是女女,睡在一张床上都助于关系的拉进。
这几天她已经充分感觉到了大花的勤快,要是花花被人撬墙角了,她绝对会大哭不止。
“进来吧,被子我已经暖热了。”玉桃在床上只穿了件单衣,薄薄的衣裳透出少女漂亮的轮廓。
大花脸一红,连连摇头:“我脏兮兮的,不能跟夫人你睡一张床。”
“你不是今早才洗了澡?”
玉桃伸长脖子嗅了嗅,之前她觉得大花唯一的不好,就是乡下人为了省柴,不怎么让孩子洗澡。
但既然院子里有天然的温泉,她自然当做员工福利给大花了。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