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差错,我嫁给了摄政王郑也,本该与这个蠢女人再无瓜葛,但不知道她是因为重生变得自大,还是因为蠢的不可救药,竟然还敢来挑衅我。
她也许觉得我不再是贵妃,再也奈何不了她。
但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不知道摄政王只是逼迫小皇帝肃清朝堂而已,最后并没有谋反上位,她是抱着郑也最后能够称帝的心思来接近的。
我以为李澄是知道我的手段的,既然我帮了她一把进来当侧妃,总该消停了吧!
结果这女的借着重生的机遇,又演起来了偶遇的戏码,偶尔还会同郑也说着自己的一些政见。
这种自作聪明的模样要多好笑有多好笑,关键是郑也慢慢竟然也相信了李澄真的是一位博古通今,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我如果去戳穿李澄只会有两种下场,一是我暴露自己也是重生者这件事,二是没人相信反而觉得我在搬弄是非。
作为摄政王妃,我大度一点又何妨?
李澄费尽心机拉拢着郑也的心,而我则过着我自己该过的日子,甚至还放出摄政王要休妻的流言蜚语。
有一些王公贵族的小姐和夫人小心翼翼地同我打探情况。
我故作伤心地姿态说:「八九不离十吧!我同王爷向来不合,反而侧妃更受王爷青睐。」
流言蜚语于是传的更加离谱,说我新婚之夜其实就独守空房,等到侧妃入府后摄政王更是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整个京城人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却在算计着什么时候收网,现在还急不得,我至少要等到小皇帝能够有一半的实权在手中。
于是我和郑也提出要搬出王府去郊外的别院住,我说京城风言风语让我根本没办法出门。
「千千,我没有休妻的意思。」郑也对我很是愧疚,他处理政务井井有条,对这种事情则毫无头绪。
我说:「和你无关,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
在李澄趾高气昂的注视下,我好像真的是被侧室逼得无路可走的无能王妃,带着些下人住到了郊区的宅子。
我爹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受了如此欺辱怎么能忍得了,当天便过来找我,让我回家去住:「是爹的不对,爹以为是送你去过锦衣玉食的好日子去,没想到摄政王真能半分面子都不给我留。」
我用手绢掩面来掩饰着我并哭不出来这个事实:「爹,有些事勉强不来,人家二人两情相与哪里容得下我。」
我爹看我假哭更心疼了:「千千,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