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里,林啸一边安排人照顾生病的牛,一边悄悄调查鲍茂实的其他罪行。
几日之后,兴武堡的天空被一层厚重的阴云笼罩,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息。李豹匆匆踏入鲍茂实的院子,脚步声中带着几分慌乱。
“大人,出事了!”李豹一进门便急切地喊道,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是一路疾跑而来。
鲍茂实正坐在书房的案前,悠闲地品着茶,听到李豹的汇报,他轻轻放下茶杯,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耐:“何事如此慌张?”
李豹喘了几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大人,指使兽医给牛下药的事情,好像被林啸察觉了。”
鲍茂实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察觉了又怎么样?没有确凿的证据,他能奈我何?”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不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李豹见状,连忙附和道:“大人英明,林啸那小子怎会是您的对手。”他边说边偷偷观察着鲍茂实的脸色,试图从中寻找下一步的指示。
“不过,”鲍茂实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上次不是说有些村民凑钱给林啸买牛吗?你去,把那些凑钱给他的村民给我抓起来,就说他们故意低价买了病牛,企图从中获利。”
李豹闻言一惊,脸色瞬间变得复杂起来:“大人,这恐怕不妥吧。没有证据就抓人,恐怕会引起民愤啊。”
鲍茂实瞪了李豹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要什么证据?我说有就有。在这个地方,我就是规矩,我就是证据!”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
李豹被鲍茂实的气势所震慑,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此时正值8月底,
镇河堡周边的屯田上,一片繁忙景象。金黄的阳光洒在田野上,几个村民正挥汗如雨,用牛拉着犁,翻耕着土地,准备播种冬小麦。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对丰收的期盼和对生活的热爱。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一阵嘈杂声打破。兴武堡的李豹带着一群卫所士兵,气势汹汹地来到屯田边,声称要抓捕几个村民,并将他们的牛一并带走。
村民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有的村民见状,立刻撒腿往镇河堡跑,准备向林啸报告这一突发情况。
“你们凭什么抓人?我们犯了什么法?”一个村民壮着胆子质问李豹。
李豹冷笑一声,蛮横地答道:“有人举报你们低价购买病牛,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