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留下来?”
凌冬至心头重重一跳,“嗯?”
庄洲凑过来在他嘴角吻了吻,笑了起来,“怕我对你不老实?”
凌冬至又被调戏,不爽地扭过头,“哼。”
庄洲因为回到了自己的地盘,越发的厚颜无耻起来,把人堵在玄关的角落里没头没脑地就吻了上去,把凌冬至手里的小毛团挤得呜呜直叫。黑糖跟着进来本来是打算找它爹地继续撒撒娇的,一抬头就看到这一幕,狗心简直碎了一地。它伤心地扒拉扒拉庄洲的裤腿,“爹地,你清醒一点儿啊,儿子在这里。”
凌冬至一只手抱着小毛,一只手扶着庄洲的肩膀,正试着用牙齿厮磨庄洲的嘴唇,听到黑糖在旁边汪汪叫顿时笑场,一口气没换过来憋得自己直咳嗽。
庄洲无奈,只得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等下继续?”
凌冬至咳的眼睛里全是水光,听见庄洲这样说便拽着他的衣领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好。”
庄洲盯着他淡色的嘴唇意犹未尽。
黑糖盯着它的爹地,伤心的呜咽一声。
黑糖的狗香波是绿茶味道的,被热水一激,整间浴室里都是好闻的茶香。小毛可怜巴巴地缩在淋浴房的防滑地垫上,看着从自己身上冲下来的黑水自惭形秽。凌冬至冲干净它身上的沫子,又挤了一坨狗香波揉开搓到它身上。
浴室的门开着,黑糖扒在门边看着眼前这一幕,酸溜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