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权利的象征,同时也惹人嫉妒,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赵欢颜的脸蛋本就红扑扑,现在整张脸都被气红了:“太过分。”
赵欢颜仰头,如瀑的青丝散落在两侧:“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顾钦淮摸摸她的头,将楼得更紧了:“他们不想让我们担心,就别去了吧。”
他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了,顾严绝对不允许当年的事情再度发生。
旁边的争吵声愈演愈烈,莫桑不停地摔东西,歇斯底里的大骂。
“傅天鸿,我忍你很久了。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跟那个小贱人,也别想好过。”
傅天鸿挥袖离开,只留给她一个无情的背影:“你简直不可理喻,我跟你说不通。”
莫桑跌坐在地上,为了家族荣耀,她断送了自己的一生。
如果再给她一次选择的机会,她绝对不会嫁给傅天鸿。
医院病房又响起凄厉的喊声:“啊!”
傅泽铭双手双脚被绑,身体都不停在挣扎,手腕和脚踝都流血了。
“镇定剂已经没用了。”
典医生愁眉苦脸:“陆少,得让他先安静下来。”
“这个简单。”
陆尧安放下电脑,护士给他让出一个位置,他走到床边去,手起声音落。
他直接把人劈晕了。
典医生心惊,这也行,不过好歹人安静下来。
傅泽铭这样闹一次,对身体的损伤很大。
今天闹了七八回,陆尧安回回都被劈晕了。
到晚上六点醒了一次,傅泽铭的神智清醒了几分,眼泪汪汪看着他,抓着他的手不放:“安安,能不能换个地方打,我感觉我的头都快被你劈掉了。”
“行。”
他刚说完,傅泽铭又开始闹起来,这次他劈的是左边,正好两边对称了。
傅泽铭昏迷前,最后一刻清醒了,心里哀嚎,这下好了,两边都疼了,还不如打一边。
折腾了三天,陆尧安三天没怎么睡,傅泽铭的情况稳定了很多。
从一天十几次,变成五六次,每次大概间隔4个小时。
顾钦淮每天晚上过来,抱着他在沙发上睡一会,不过他每次差不多一两点就惊醒了。
莫阿姨过来一次,傅泽铭受到了刺激,提前发作,差点挣脱绳索,弄伤莫阿姨。
典医生建议,现在这个阶段,来得人越少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