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炀不顾兔子的怨念,把它扔到床下,张口含住那颗刚刚被兔子啃了的奶头。
占有欲极强的少年一点都不愿意别人碰他的所有物。
萧铭禹蹲在踏板上,眼巴巴地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人,看着裴炀的唇舌在少女身上掠过,亲吻她的每寸肌肤。
胸腔里的热潮还在翻涌,无限回味方才舔吃昭明奶尖时的滋味。
这晚裴炀闹了很久,一连憋了大半个月的精水全在江沫身体里释放出来,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堪堪停下,这时候的江沫早就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半梦半醒间像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摆弄。
萧铭禹一直在被情欲折磨,即便床上的人停下来了,他也没能睡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昭明白皙美艳的娇躯,心里好像被种了颗种子,生根发芽,疯狂滋长。
天色大亮的时候裴炀就跳窗离开了,萧铭禹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跳上床,挤到江沫面前。
床上的少女睡得还很香,浑身上下都是少年留下的吻痕和牙印,没有一块好皮。
萧铭禹心想裴炀那个臭小子肯定是属狗的,逮着人就咬,那架势恨不得把昭明给嚼碎了吞下去。
他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少女,不知道怎么想的,身体不受控制一样,凑上去亲她的唇。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变成兔子后,昭明就把他当成心爱的小宠物,时不时亲他,萧铭禹每每只能被动接受。
这还是他第一次自己主动。
少女的唇棉花一样柔软,还有她身上特有的甜香,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床上的人忽然嘤咛着翻了个身。
锦被滑落,露出一抹香肩和半边浑圆,上面的奶头还肿着,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萧铭禹想它想了一个晚上,现在都送上门了,他就毫不客气地凑上去,小小的嘴巴包裹住奶尖,毫无章法地吮舔,胸腔里那颗心砰砰直跳,强烈的情欲席卷而来,兴奋地他身体都在哆嗦。
江沫是被胸前的动静弄醒的,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兔子紧紧贴在她的胸前在吃她的奶子,小巧的嘴刚好能够整口含住奶尖,费力吞咽,几颗大门牙时不时啃在乳晕上,又酥又疼,和裴炀带来的感觉不太一样,但同样很爽就是了。
她笑着把兔子抱进怀里,“阿白,很喜欢吃姐姐的奶子吗?”
萧铭禹被抓了个现行,但没有松口,自暴自弃地想,他现在只是一只兔子而已,他怕什么!
江沫故意将奶子向中间挤压,使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