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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其中的嘲弄之意如此明显,对于爱面子的学者而言,比被当众打了巴掌还叫人难受。
原来他们自以为缜密的算计,早就被江与临意料一眼看穿。
对方心知肚明,看着他们拙劣表演,又举重若轻地道破。
这份坦荡随性,反衬出己方手段下流做作。
委实令人汗颜。
江与临迈出会场,冷清的声音在空旷走廊中荡出回响:“等我心情好的时候再来找打吧。”
众人:“……”
扔下最后一句话,江与临扬长而去。
室内众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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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有关权力与地位的斗争从未停歇。
随着玉蟾陨石秘密的公开,取缔异监委的呼声越来越高。
许多旧案被再度重提,人们谴责异监委挟权倚势,独揽大权,于是杀伐决断成了残暴强横,执法严明成了不近人情。
“还没卸磨就要杀驴了,”翟远州近日忙得几乎抽不出身,疲惫地靠在沙发上,对江与临说:“我要是能像你一样洒脱就好了,说不干就不干,求你继续接任的电话都快把办公室打爆了。”
江与临早有预料,对此并不惊讶:“不只是异监委,早晚有一天,异能者也会成为众矢之的。”
当主要矛盾消失,次要矛盾就凸显出来,转化为新的主要矛盾。
末世的结束或许另一场混乱的开始。
世界、国家、政权组织、民间力量、普通人、异能者、融合者、变异兽……矛盾重重,冲突不休。
翟远州感叹:“是啊,要我是你,我也不会管这一摊子烂事,用人的时候把你召回,稍微见势头好些又忌惮你,想法设法地把你拽下来,真恶心。”
一旁的慕容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默默往后坐了坐。
翟远州收起闲散表情,看向江与临,郑重问:“头儿,你辞去玲珑计划指挥官一职……是认真的吗?”
江与临说:“异监委已经不是曾经异监委了,谁指挥都一样。如果你们查到玉蟾踪迹,或者焚天又有异动,随时联系我。”
翟远州也听说了火山内部发生的事情,不由轻叹一声:“都不是当年那些能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被狙击枪对着就能留下指挥官独自撤退,要我我也给他枪毙了。”
听到这儿,林南明猛地坐直后背,接连追问:“留下指挥官独自撤退?你们是在说方跃吗?方跃撤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