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总有那么一两件事情很花钱,战争啦,你爸爸啦——”
“现在还得加上丘比。”蕾诺斯说道,“真要算起来的话,他可是一件昂贵的奢侈品。”
“在我的印象里,她是一个好姑娘。”坦普林女士顺着自己的思路说道,“她安静,从来不想着出人头地,她不算漂亮,也不热衷于与男性暧昧。”
“所以,她绝不会缠着丘比是吗?”蕾诺斯说。
坦普林女士瞪着女儿,抗议道,“丘比可从来不……”
“得了吧,”蕾诺斯说,“我才不相信呢。他可懂得如何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了。”
“亲爱的,”坦普林女士说,“你总是把话说得那么粗鲁。”
“请原谅!”蕾诺斯说道。
坦普林女士拿起那份《每日邮报》、化妆包,还有其他的一些信件。
“我要立即给亲爱的凯瑟琳小姐写信,帮她回忆起在埃奇沃思的那些美妙时光。”
她双眼闪烁着坚毅的光芒,走回到房间里去。
同萨米尔·哈菲尔德夫人不同,坦普林女士下笔如有神,没有任何停顿或者卡壳的地方就写完了一封长达四页的信。她又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错字和需要改动的地方。
凯瑟琳到达伦敦的第二天就接到了这封长信。她一行都没有看,就把它塞进了手提包,然后出发去找哈菲尔德夫人的律师。
律师事务所位于伦敦住宅区的一栋老建筑里,在迟到了几分钟后,凯瑟琳出现在了这位哈菲尔德夫人的资深合伙人面前,这是一位有着一双精明的蓝色眼睛的,如同慈父般慈祥的老人。
在开始的二十分钟里,他们讨论了哈菲尔德夫人的遗嘱和资产分配等杂事。然后,凯瑟琳递给律师一封信,正是那封萨米尔夫人的信。
“尽管看起来很荒唐,但我还是认为应该给您看看这封信。”凯瑟琳说。
律师读了信之后微微一笑。
“这简直是无耻的觊觎,格雷小姐。我可以郑重地告诉您,这些人完全无权染指遗产,任何法律都不会支持他们的这种行为。”
“我也是这样想的。”
“人的天性有时看起来很愚蠢。我要是处在他们的地位,只会祈求您宽宏大量的施舍。”
“我正想同您谈谈这件事。我想给哈菲尔德夫人的这些亲属留下一笔钱。”
“您完全不必承担这样的义务。”
“我知道。”
“就算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