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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破了,别说开店炒菜,我连自己给自己做饭都是问题。
在我的眼神控诉和逼迫下,少主自觉的帮我包扎了手掌,“……学武哪儿有不受伤的。”他一边包扎一边嘟嘟囔囔。
其实我发现了,少主只要一心虚,就会予取予求,态度十分客气。
然后,我的两只手就被绷带全部缠住,像两根大号棉签。
我很不满意。
“少主你还有没有点审美?你把我手包成俩棉签你想干嘛?!”
少主大概自己也觉得包扎的不够美观,所以啥也没说,拆了重新包扎。
我看着他拿着布条在我爪子上绕来绕去的闷头忙活,觉得自己虽败犹荣。
接着我想起一件事:
“少主,你得赔我医药费,误工费,还有精神损失费!”
少主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穷疯了啊?我教你这么多天,你拍拍良心说,我收了你一个铜板吗?”
“我给你做吃的不是也没有收钱?”我反驳,“学费就是餐费!”
他无语的瞪我:“……这两样真的较真起来根本没有可比性吧?难道请个练武师父只需要供饭就可以了?!”
我理直气壮:“当然啊,一只叫花鸡都能学一套降龙十八掌了!”
接着,我们又针对降龙十八掌吵了半个时辰。
*
我没办法碰水烧菜,所以今天少主请我去城里吃饭。
虽说是城里,但只是人烟多了些,地段繁华了些。
街上推着小车的小商户叫卖着桂花糕,捏面人的手艺师傅摊前聚集了不少小孩子,卖布匹的老板支了个木架子,把布料绸缎等摊开吸引客源,几个半大少年拿着兵器在旁边有节奏的锣鼓声里叮叮当当的对打起来,其中一个灰色功夫服的小孩子向后一连翻了好几个跟头,引来一片叫好声,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开始拿着托盘来请赏钱。
还有卖玩具的,卖瓜果的,卖茶水的,卖字画的……叫卖声和还价声入耳不绝。
我从来没来过这里,也没见过这么有生活气息的城镇,兴奋的四处张望。
我看向少主,发现少主也一样。
少主似有所觉,看了我一眼,有点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来。”
我不再管他,一个人东摸摸西瞅瞅,走马观花,春风得意,像个第一次去大城市旅游的小孩子。
我们吃了一路小吃,都是少主付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