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还是老手法,我本来迷迷糊糊,直接被他弄醒了,他道:“还好,只是割了静脉,加上水冷。这要是划破动脉,失血过多可就危险了。”
他拿出药瓶,一手捏着我的手腕,另一手灵活均匀的抖落一道药粉,嘴上絮絮叨叨:“我这药马上就能止血,你自己注意点别碰到,也别沾水。五天之内不要提重物,碗筷也尽量不要拿,紫云剑更不行!等血管长得差不多再合璧————你要是不听医嘱,你右手恢复完容易出问题!这可是大事!”
又后怕的语气道:“万幸万幸,这口子若是再往上一分,或是再深一点,手筋和神经就真的伤到了,就算能修复也要一两年,而且肯定也不如以前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