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沈木鱼,气的昏了头脱了鞋子扔过去也被他大胆的避开。
“追!快抓住少爷!我今天要打断他的腿!”
沈木鱼一听这可不得了,溜的飞快。
三两下从草丛里蹦过,爬上假山直接跳过了人工造出来的溪流,还有闲空回头看一眼追赶自己的下人和气的脸涨成猪肝色的老爹。
“您答应不打我我才不跑!”
沈木鱼冲他爹比了个心,笑嘻嘻的倒退了两步要跑,不料额头“嘭”的撞上了一堵肉墙,撞得他眼冒金星。
头顶传来一道磁性冷艳的成年男性的嗓音,带着熟悉的嘲讽,“自投罗网?”
白蛇浑身都炸鳞了,下意识绞紧了宿主的手腕。
沈木鱼却从男人冷冰冰的声音中莫名品出了几分杀气,气势一下子矮了下去,一噎,小媳妇似的低着头替靖王把被他撞皱的布料展平。
自觉的后退一步拉开两人的距离,想了想,又跨进了一步,对现在这样半步之遥的距离心满意足。
超越陌生人的距离,迈进好朋友的范围。
很好沈木鱼,把酒言欢还会远吗?
他看了一眼从桥上匆匆赶过来的沈阳愈,叹了口气:“是在劫难逃。”
“混账,你给我站住!”沈阳愈威胁恐吓。
凌砚行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睨了这小孩一眼,高看了他一眼,“不跑?”
沈木鱼同他视线对上,深深的看了一眼凌砚行,“嗖”的躲到了他身后,摇摇头,“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但是我现在跑不动了。”
沈阳愈已经过了桥,正一脚深一脚浅的带着一大帮子家丁跑过来。
沈木鱼虽然头皮发麻,毕竟发威的沈老头是真的会动手打他,他现在屁股上那条藤鞭还红着呢。
但他还是想当回赌徒,赌虎毒不食子,他爹舍不得打死自己这唯一的儿子。
靖王难见,他在靖王府蹲了半个多月,别说靖王了,就连靖王府的狗都没见到过一次!
当然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