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感又起来了:“说话!”
香云连忙跪下,瑟缩道:“奴婢谢老爷和夫人厚爱,只是奴婢昨夜并没有和少爷……”
“这倒是我思虑欠妥了,是该让你先和少爷培养几日感情。”沈夫人拉她起来。
香云死死的跪着:“不是的……是,是少爷……”
沈阳愈怒道:“是不是他说他喜欢男人?!这混账东西,老子今天……”
香云呜咽了一声,从小受到的规矩便是不能说主子的不是,她不知道该如何将讲少爷变态,只能哭丧着说,“是奴婢胆小,吓晕了。”
沈夫人温和的表情险些绷不住。
沈阳愈怒到一半骤然熄了火,“吓晕?是不是少爷吓唬你了?”
沈木鱼已经偷摸站到了门口,扯着嗓子喊冤:“我没啊爹我可主动了香云伺候我多少年了我可喜欢她了!”
沈阳愈压根不信他的鬼话,叫香云继续说。
香云附和的点点头,磕磕绊绊道:“少爷没有吓唬奴婢,只是少、少爷他得身上缠、缠了一条白蛇,才,才有兴致,奴婢……”
“什么?!”
沈阳愈和沈夫人异口同声,双双神色震惊,失去了往日里的稳重。
“嗬——”沈阳愈身形晃了晃,一股热血直接冲上脑门,他抓起边上的茶盏扔了过去。
沈木鱼早有先见之明,往门后一躲,还不忘嚷嚷:“爹其实我们都挺喜欢香云的!”
我们……是说他和那条蛇!
沈夫人当即抓着香云的手疼惜道:“好孩子,今后你来我院子,若是少爷欺负你,就告诉我。”
“夫人,奴婢……”香云热泪盈眶,后知后觉的发现是沈木鱼在帮自己。
昨天晚上他很清楚的告诉了她,不喜欢她。
香云咬住下唇,感激的看着沈木鱼跑远的背影,紧张的握住了掌心:“夫人,其实少爷他……真的很变态!那条蛇缠在少爷身上有、有奴婢的腿那么粗!头尖尖的,看起来有、有毒……”
沈阳愈闻言两眼一黑,一头栽了过去。
“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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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鱼还不知道香云为他撒了人生中第一个谎,三句话成功打消了沈老头要给他找通房丫鬟的心思。
他怕今晚上床上又出来个女人,干脆不打算回去,穿过大街买了两个熟鸡蛋,找人写了封信,蹲在青瓦墙头,让白涂叼着送进去。
谢观雪昨天晚上可不好过,一回来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