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正熨帖着她的身体,好多好黏啊……
她这才将软下去的大肉棒吐出来,又伸出小舌将棒身清理干净,连根部和两颗圆鼓鼓的卵囊都没忘记。此时她一张小脸上满是潮红,怀偃无力地躺在地上,还沉浸在方才的刺激中回不过神来,就见到那张玉白的娇妍面容出现在自己眼前,她张开樱唇,露出小嘴里那些还没咽下去的白浊给男人看:“怀卿,你的精液好多啊……朕都快吃不下了,”怀偃眼睁睁地看着她动了动香舌,将自己身体里射出去的东西吃下去,“和尚的精水,味道确实不错,朕很满意。”
这句带着倨傲的挑逗话语说出来,男人腿间疲软的巨物便又有了抬头的架势。“怀卿想要吗?”少女舔了舔唇,媚眼如丝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怀偃不说话,他怕一开口,就可耻地泄露了声音里的喘息。他知道自己想要,这是来自于身体本能的欲望,除非斩断尘柄,否则他没办法割除。即便是怀偃最亲近的师父师兄都不知道,他其实是个欲望很强烈的人。
从十二岁变声开始,腿间的那物什就开始飞速长大,到他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比寺院里其他成年的师兄都还要粗长了。那时候他每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孽根,那话儿甚至到了裤裆稍稍磨蹭下都能硬的地步。更不用说一觉醒来让人难堪的遗精,还有教他心浮气躁的晨勃。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洗着冷水澡,硬挺着胯间的棒子生生熬过去。
若说这些是佛祖对他的考验,有时候怀偃真想问佛祖一句,莫非佛祖是嫌他意志不坚,佛心不纯,所以才要这般愚弄于他,眼下的困境也更像是对他这么多年来坚持的一个残酷注解。
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就要妥协了。从他被迫“病亡”的时候起,世间就已没有了怀偃这个人的容身之所,而他此时破戒,就连佛祖面前,恐也没有他的栖身所在了。
喉头动了动,男人似乎想说话,微垂着的指尖忽然触到了掉落在地板上的佛珠,那沁凉的触感将他一下子惊醒,从颓败的暗流中破水而出。
“官家既已尽兴,可否容贫僧继续晚课?”还带着沙哑的淡然声音响起,怀偃坐起身,从容不迫地清理起了自己腿间的污秽,任凭叶萱愣愣的呆坐在原地。
下一刻,勃然爆发的怒气让她拂袖掀掉了案几上的杯盘碗盏,瓷器的碎裂声刺耳尖利,但怀偃充耳不闻,就在满地的碎瓷片中结跏趺坐,一心一意地诵念起了佛经。
心一点一点地凉了下去,叶萱不知道自己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自取其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