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白钰不可能犯错误,若错也是别人栽赃;第二问题表明无条件担当,当然也是悟性,否则严华杰怎会出现在这里?
严华杰道:“上午我问了几位中层,都答应尽力打听但目前为止没一个回复……不不不,我的意思不是人走茶凉,不回复本身就是微妙的暗示,证明与公安部有关,至于跟谁有关,理所当然有权给战略安全局下达指令的领导……”
“田-炜!”贾复恩面沉似水道。
“我不确定是不是他,以复恩对他的了解,觉得呢?”严华杰问道。
贾复恩缓缓点头,半晌道:“不瞒老领导,来之前大首找我谈过,指出公安部存在的六大弊端,其中三条与田炜有关;大首想法还是平稳过渡争取不闹出新闻,但姓田的敢惹白钰,我便饶不过他!我是白钰的证婚人,白钰大婚那天我坐父母席的!”
严华杰欣慰道:“凭此一言,方哥果然没看错人!”
“姓田的既然动用公器,以我当前身份如何反制,请严首长指点,”贾复恩道,“我还不太了解公安部与战略安全局如何衔接、处置流程,以及如何快速止损等环节。”
严华杰也不推辞,径直道:“第一以贾办名义向战略委、战略安全局发函,强调为加强党的领导即日起由贾复恩同志代表公安部参与战略委及其下属机构履行相关职责,田炜同志不再代表公安部并中止履行相关职责。”
“党指挥枪,我这么做无可厚非。”
贾复恩欣然应允,明知这样的公函按不成文规定应该等到公安部长任命下来,但党指挥枪是正治正确,无论到哪儿都站得住脚。
虽然会被京都圈子诟病争权夺利心切,为了白钰也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