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
正在把小司往死里打的汉子当中有人惨叫一声,方晟清楚地看到其后心扎了柄飞刀!
剩下三名汉子停下来,背靠背紧张地四下张望。
久在道上混的他们心里很清楚,就凭三柄飞刀连杀三人的准头和狠劲,其实力足以再杀三个!
奄奄一息的小司紧忙连滚带爬出了包围圈,方晟顾不得自身安危和伤痛,打开车门将小司扶上车。
“报警……”小司说了两个字,嘴边满是血沫。
方晟悟出暗中相助者八成找到信号干扰器,拿出手机一看,信号满格,遂直接打给严华杰。
严华杰闻言大惊,沉声说你留在原地别动,剩下的工作我来安排!
另一边,三名汉子挥动手里武器慢慢向路边移动,只要钻入三四米远的小树林就能安全逃逸。
蓦地白光一闪,最右侧汉子前额上中了飞刀,都没来得及哼便萎然倒地!
两名汉子更加紧张,不约而同想起刚才不该放过小司,当下急速冲向车子,要拿方晟作为挡箭牌!
“卟”一柄飞刀仿佛长了眼睛似的正正扎入后面汉子后心,他向前一栽,把前面汉子也拖倒在地。
至此剩下那名汉子精神完全崩溃,象受惊的兔子跳起来,分不清东南西北便胡乱逃跑,只跑了七八步同样轰然倒地,扑在地上时可见其后心也刺了柄飞刀!
看着车子周围散落的六具尸体,耳边是小司急促的喘息声,虽然移到后排仍有雨点打进来,不久浑身湿透,方晟觉得这是平生又一次险至极点的离奇经历。
此时才感受到疼痛,那种撕心裂肺、搅得全身直冒冷汗的绞痛,刚才那几下实在太有经验、手法太专业,力道狠辣,角度刁钻,五脏六腑无处不疼……
好不容易听到警笛声,随后看到闪烁的警灯,方晟视线渐渐模糊,依稀见几个人匆匆跑过来时便昏厥过去……
苏醒过来时,方华和任树红在病床前守着,病床上方吊着四五瓶药水。
“终于醒了,”方华惊喜地说,“这是省人民医院,你昏了一天一夜,这会儿是第二天晚上。”
方晟虚弱地问:“小司……”
“他正在重症室留观,应无大碍。”
“那就好……”
任树红道:“你的身体也没多大问题,主要是内脏受到重打击,医生叮嘱多调养、多休息……尧尧坐下午的飞机,估计马上快到。”
方晟埋怨道:“干嘛惊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