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芮芸离开后,方晟独自吃了份简餐准备回银山,突然接到姜姝的电话,有气无力说:
“我在机场,快来……晚到半分钟我就要崩溃!”
方晟一愣:“怎么,还为了那事儿?单往来机票费用都快赶上医疗费吧?”
“别废话,快点……”
来到机场,见姜姝气色很差,精神委靡不振,累得似乎连话都懒得说,遂驱车拐入机场酒店开了个房间。
冲了个澡,姜姝一反常态主动伏到他身上,轻轻喟叹一声,惬意万分道:
“老天,你都想象不到这些天来每当冰凉坚硬的器械在体内粗暴操作时,我多么难受屈辱。明明有生育能力,我凭什么受那种折磨?尤其看到医生冷冰冰仿佛屠夫切肉的神情,我真恨不得跳起来杀了他们!”
方晟笑道:“你可以把器械想象成我的那个……”
“算了吧,嗯,硬度还可以,但器械太冷了,简直象冰棍儿……别提那碴了,”她翻身而下,“还由你来,我不会在上面。”
方晟轻车熟路直贯而入,轻笑道:“实在不愿意我可以代劳,帮我生个儿子吧。”
姜姝顿时面露喜悦之色,迷醉地说:“可以,我要生你的儿子,一个、两个哪怕三个……啊……”
在他强力冲击下姜姝断断续续道,“真的,我要生……你……的……”
不知是兴奋过度,还是很长时间没有欢爱,短短几分钟她便直抵巅峰,双臂紧紧搂住他腰际,全身阵阵颤抖;然后第二轮、第三轮……
昏昏沉沉睡到晚上,姜姝醒来后见方晟半倚在床边看新闻联播,羞涩地扭了他一把,道:“简直是暴徒……”
“抵销了手术给你带来的伤害?”
“刚才的话可要算数!”
“什么话?”
“关于生孩子……”姜姝脸上泛起红晕,“我要接受你的种子,生个健健康康、聪明活泼的孩子,我要亲自抚养他成人,还要亲亲热热叫你‘爸爸’……”
想到散落在各地——世界各地的儿子、女儿们,甚至还有外国名字的,方晟头大如斗,后悔刚才不该一时冲动撩起这个敏感话题,遂耐心道:“你跟白翎不同,你有老公,还有四位工科长辈随时准备做亲子鉴定,这样做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有办法的,”她固执地说,“我想好了,第一胎肯定倍受关注,但第二胎就没人注意了,老公那边我不怕,有把柄捏着呢,大不了一拍两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