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做与不做,做成什么样都大有弹性吧?所以农工部内部一团和气,和气生财也很正常对不对?”
想想的确是方晟所说的情况,杨花紧绷的脸微微松懈,道:“有啥事不能商量,非得吵啊斗啊弄得死去活来?反正我是不能理解。”
方晟笑道:“这会儿方同学给杨同学课外补习,听好啊——有些饭可以随便吃,吃饭就是吃饭,比如你工作的那疙瘩没事也能叫一大桌;有些饭不能吃,吃饭意味着表态,比如中午这顿饭我要是去了,以后陶铭逢人就说市长都一块儿吃过饭,牡丹谷开发项目没问题……你让其他投资商怎么看?”
“好像有道理,”杨花歪着头想了会儿,“可陶铭身份不一般呐,他是申委书计的儿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这是提着灯笼都找不到机会啊。”
“做成生意,陶书计很可能也‘不知道’,早就强调不准儿子打他的幌子做生意;做不成生意,陶书计还是‘不知道’,至少不会公开表示不满。”
“不对不对,大错特错!”
杨花总算找到突破口,道,“老实说百铁都知道你跟尚昭不对付,去年闹得那么厉害,当然最后不算你赢,而是他自身有问题输了;眼下老陶书计省.长一肩挑,大权独揽,就算为了今后工作顺利开展做点妥协也应该吧?你后台背景够硬,可能省里方方面面都吃过亏不敢惹,手底下人日子不好过呢;再摊开来说吧,一个牡丹谷算什么?百铁要做的事很多很多,倚仗省里的地方也很多很多,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对吧?”
方晟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道:“吃饭吧,中午我请客。”
杨花晒笑,道:“在食堂吃饭请啥客,忽悠老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