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三年以上’,都没明确科级干部!”
“是这样啊!”齐晓晓惊叹道。
白钰比她更有研究,道:“问题是每个县市组织部门都出台了实施细则,为统一口径便于管理,科级、股级任职资格和提拔条件基本都遵循这两条规定。”
包育英晒笑道:“细则最后都有一句话,解释权归本级组织部门,这就是留的后门!你们再看《党政领导干部选拔任用工作条例》也有规定,本条例归钟组部解释说明,嘿嘿嘿嘿,解释权才是最大的权力!”
齐晓晓不信,飞快地在网上搜索,忙了一阵后点头承认:“我以前疏忽了,几乎每个规章制度最后都有这一条。”
包育英哈哈大笑:“晓晓到底学理工科,要知道最高法的核心权力就是司法解释,湘江人最怕的也是内地人大释法,现在懂了吧?来,喝酒!”
这回齐晓晓学精细了,特意拿了只小酒盅斟满与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当晚齐晓晓居然喝得有点醉——白钰知道她酒量很浅,硬着头皮喝实在为了融洽气氛,与自己和包育英打成一片,真是用心良苦了。
见她走路有点飘,白钰不得不上前搀扶,进了宿舍后她喃喃问:
“谁的宿舍,你的,我的?”
“你的!”白钰耐心答道。
她一摆手,豪气十足地说:“什么你的我的,都是国家的!”
白钰哭笑不得,道:“说得对,集体宿舍是公有财产,归国家归有。”
“白钰……你这个人很……很没意思知道吗……很没意思……”
是酒后吐真言吗?
白钰心虚地瞅瞅外面,道:“晓晓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
齐晓晓仿佛没听见,喃喃道:“很没意思,没意思的男人……天底下男人都一个德性,总之没意思……”
把自己归集到“男人”范畴,白钰开始冒冷汗,提高声音说:
“你先躺下,我去倒杯开水……”
说着把她扶到床边坐下后快步出去并虚掩好门,不知是不是错觉,出门瞬间眼角瞥见包育英宿舍那边人影闪了一下。
这个老狐狸!他暗暗笑骂道。
故意耽搁了七八分钟,他煞有介事端着水杯过去敲门,大声叫道:
“晓晓,开水来了。”
无人应答。
齐晓晓连外套都没脱,径直伏在叠着的被子上睡着了。
白钰轻叹口气,轻手轻脚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