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离截止限期还有三天。
白钰打电话请京都钟直机关昔日老领导老同事们帮忙,听说是化工企业,都责怪说你原来专门负责经济事务的应该知道它的危险程度,怎么可能说服投资者搅进这潭浑水?申委书计容不下你索性回来吧!
唉,钟直机关岂是想回就回?白钰心里哀叹道。
同一天,白翎千挑万选请了位几十年前同辈子弟——小时候一起玩耍过,与樊红雨私交也不错,请那位资深子弟到钟组部传话。
三言两语介绍了白钰的艰难处境,白翎的想法是通榆正治太恶劣,白钰不能再呆下去了否则必定遍体鳞伤,看看能否调到邻省上高。
樊红雨听了深感意外,没料到以贾复恩之威都罩不住白钰,也真是运气差到不能再差,沉吟良久温和地对那位资深子弟说,请转告她,如果这回她儿子受到不公正待遇,我不会袖手旁观,毕竟老交情仍在。
樊红雨没明说是否答应白钰调往上高,但意思很明白,视此事处理结果来定夺。
说不定骆嘉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呢?关键在于他并不知道白钰的真实身份,而且眼睛盯的是省经贸委所代表的经济理念,准备杀鸡儆猴,威吓的是何超、徐尚立、吴通那些猴,小小处级干部在申委书计眼里真不算什么。
离截止限期还有两天。
白钰心灰意冷坐在办公室,都准备打包离开经贸委了,这时突然间接到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