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以及被黑帮控制的都没统计在内。”
“对于确定感染人群有没有具体措施?”
尹冬梅摇摇头:“唯一能做的就是登记在案,定时上门检查、观察并提供力所能及的咨询服务……”
“据我所知目前有好几种药物可供测试,治愈率都比较高。”
“治疗是漫长的过程,即使加入医保个人承担部分也非工薪阶层能吃得消,”尹冬梅蹙眉道,“何况糟糕的生活习惯才是致病根源,如果一边治疗一边混用针管吸毒或滥交,会反复感染病毒,等于把钱扔到水里。也许看透这一点,相当数量的艾兹病患者干脆放弃治疗,多活一天赚一天。”
“这样不行啊,会把更多人拖下水,”白钰道,“关苓没有强制戒毒机构?”
“有,大概百来张床位的样子,规模很小,就这样还住不满,根本就是装装门面!”
尹冬梅烦恼地摇头道,“也不能怪,县财政每年就拨那点钱塞牙缝都不够,没法容纳更多吸毒者,吸毒也不愿接受强制戒毒,关苓现在就是恶性循环哎。”
“全民检测当中加一项吸毒测试,凡吸毒者都必须强制戒毒!”白钰果断地说。
尹冬梅瞪大眼睛道:“老天,你知道关苓多少人吸?昨夜加今天上午就起码两三千!可以说三分之二艾兹病患者都吸!这么多人往哪儿送?毕遵也住不下!”
白钰只说了三个字:“青牛滩。”
“噢——”
尹冬梅若有所思,想了想道,“又玩‘自愿加入义务劳动’游戏,对吗?人家不自愿也不可能签字。”
“你说错了,”白钰道,“按国家法律他们必须接受强制戒毒,这是无条件的;但强制戒毒期间正府并不无偿提供食宿,或者按每天300元交纳费用,或者以自愿加入义务劳动方式换取,很公平的交易,你说呢?”
“我不知道你说得对不对,总觉得有点勉强。”尹冬梅坦率地说。
“《禁毒法》规定根据戒毒需要,强制隔离戒毒场所可以组织戒毒人员参加必要的生产劳动,对戒毒人员进行职业技能培训,这就是我要求他们参加挖土方的法律依据,”白钰行云流水道,“当然在工作量方面考虑他们身体情况可以酌量减少;女吸毒者单独划分区域,设置更小工作量;我们既要严格遵守法律规范,从重从严打击犯罪;又要发扬人道主义精神,适时适度保持灵活空间。”
尹冬梅展颜一笑:“好嘛,正话反话都被你说着了,那好,下午我请徐书计协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