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创作,无法达到刮绒贴画的基本条件;另一方面女红出色,这种画大都出自大家闺秀之手,要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还需精细入微的女红技巧。正因为门槛高,制作复杂,而且无名人款识在收藏界不讨巧,其制作工艺到清代晚期便失传了。它有两点容易令人误判,一是丝绒极薄,敷上彩料后与底纸融成一体,若非心中有数很难联想到丝绒;二是古代女子有姓无名,不便在画上落款。我曾在清代《拾遗杂记》里见过此类作品图鉴,因而侥幸识得……”
“不瞒老首长,得到此画纯属捡漏,很大程度有运气成分。”宇文砚谦逊地说。
“唔,你有心了,”老首长道,“虽然价格不算很高,但物以稀为贵,讲究的就是‘稀’字,不错,不错。”
宇文砚老脸一红,心知刮绒贴画确有投机取巧的成分,实际价值根本不能跟之前呈献的古玩相比。
老首长洞若观火,早就看穿这一点。
幸好今天来宇文砚只有一个问题,严格地说不算份量很重,也就是讨讨主意,听听建议,毕竟老首长的高度和信息来源没法比。
“老首长,固建重工希望动白家那个孩子,您觉得怎样?”宇文砚赔着笑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