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遗余力出力相助,根本不管他有没有道理。”龙忠峻道。
“大家闺秀是主枝还是旁枝?”白钰问。
龙忠峻道:“家族主心骨生前最宠爱的孙女,因而年纪轻轻就掌管家族内部大权,几个主要家族产业都在她手里,家族别的宗亲虽有腹诽却也不敢啰嗦;她去世后家族内部大权又传给女儿,一个同样强势而有主见的女人,唉。”
柳扬扬奇道:“那么大一个传统家族,怎么世代都由女人掌权,家族里的男人都哪去了?”
龙忠峻道:“女主内,男主外,要么满世界做生意赚钱,要么在各地为官,枝繁叶茂,根系深得很呐。”
钟离良直率地问:“省领导层有多少大家族的人?”
白钰笑道:“钟离这么问,让龙主任怎么回答?”
龙忠峻捋着胡须呵呵地笑,然后道:“脸上都没写字,怎么分得清谁是谁?我打个比方啊钟离,今晚坐这张饭桌的都跟随白书记服务,大方向是一致的;如果讨论明早从东门出去,还是西门出去肯定会有不同意见,这就有了分歧对吧?这还是小事。再如果白书记问要不要跟屠郑雄斗,有人说继续斗,有人说适可而止,那就是战略层面分歧。所以,是不是大家族的人一言难尽,还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我还是没听懂。”
钟离良悻悻道,众人哄笑着喝酒。
酒过三巡,白钰笑道:“现在我真要问了,接下来要不要跟屠郑雄斗?”
“卟”,钟离良一口酒喷到桌上,又惹来一阵笑声。
大家都朝龙峻忠看。
邵俊锋、柳扬扬出身商界根本不懂官场玄机;晏越泽资历不够,唯独龙峻忠观察问题入木三分,思虑周详。
龙峻忠又捋捋胡须,道:“实际上白书记问这个问题,已经表明某种倾向态度;如果一心要把屠郑雄打死打残,根本不会这么问。”
白钰举杯道:“单单龙主任这句话就该敬杯酒,各位都学着点,龙主任博大精深。”
龙峻忠坦然受之,仰头喝掉后道:“白书记之所以取得梦幻般开局,而非在关苓、甸西、上电那样举步维艰处处受限,占了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
“啊,这一点我看不透,”晏越泽道,“拥有天时地利人和的不应该是东道主屠郑雄吗?”
龙峻忠道:“屠郑雄曾经拥有,但最近主动权在白书记,这是运气也是命数不能不信。天时,居然趁局委员兼申委书记徐迢出国访问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