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毁于一旦——
实在庆幸值夜班的是琴医生,若遇到另一位将近五十岁人老珠黄的老女人,岂不糟糕透顶?
不过话又说回来,或许遇到老女人反而相安无事。因为琴医生待自己太好了,扶到床上仔细呵护,还摸自己的胸肌,正是肌肤接触加上她的温柔才引爆潜伏体内的媚毒……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举全力而诛之!
坐在桌前凝视着袅袅茶香,白钰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凤花花,将古怪莫测的宥发集团连根拔起!
上午十点多钟,尤德山亲自过来送文件材料实质是打探底细,因为昨天中午简刚等人离开收藏室后就回了宿舍,并不清楚后来白钰跳窗而逃等情况,凤花花碍于脸面自然没告诉他们。
“白乡长……昨天中午还行吧?好像脸色不太好。”
白钰好没气道:“你和简书记走的时候都不叫我一声,紧追慢赶到大街上,连陈校长都没影了,老实交待是不是躲到哪儿洗澡按摩一条龙?”
尤德山大吃一惊,顾不上手里文件都滑到桌面,连忙问道:“您……您出门时看到凤总吗?”
“凤总?还凤爪呢,没看见!”白钰愤愤道,“宥发集团会不会接待客人,去的时候什么迎客酒喝得热闹,走的时候半个人影都没有,尤主任要跟那位徐主任说道说道。”
“好,好,好……”
尤德山整个人都懵了,实在搞不清凤花花那边到底出了什么妖蛾子。
跑到三楼向简刚汇报,简刚也莫名其妙,但他与凤花花之间远远没到随便什么时候一个电话的关系,不便打听,手抚下巴深思良久,道:
“那小子有点门道,你小心些,别被他抓到把柄。”
夜里开始下的雨持续了一天,白钰本准备到附近村庄看看,下午顺便路过卫生院以“复诊”名义跟琴医生聊会儿,彼此都要打开心结。
雨这么大,车辆又紧张,只能呆在办公室。
临近中午,党政办俞嘉嘉鼓足勇气来找白钰,说想谈谈自己的个人问题。白钰颇感意外,还是让他畅所欲言。
俞嘉嘉是前年省委组织部安排下来的研究生选调生,当时也有继续攻读博士的机会,但在省城长大、理想化倾向比较重的他希望到农村近接触农民,多积累些基层经验,便义无反顾来到最边远最落后的苠原。
金融专业的他按说应该从事与经济相关的工作,通常都分配到经发办。苠原乡现状根本谈不上经济发展,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