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吧,来日方长。”
说完没多耽搁便告辞了,留下怅然若失的白钰枯坐十多分钟没动弹。
找邱彬查账、查发票、查往来流水?
追究邱彬保管档案不善的问题?
仿佛心灵感应似的,正满脑子琢磨邱彬,邱彬满脸堆笑带了小伙子进来,说他就是芦沟村代课教师阮老师的儿子阮经天,刚刚办理了手续,以后在财政所后勤方面边学边干。
“但主要听白乡长安排。”邱彬讨好地说。
白钰上前捶捶阮经天的胸,又捏捏胳臂上的肌肉,笑道:“挺壮实,以后一身力气要用在工作上,多看多练多学,掌握必要的工作技能早点讨个媳妇儿,让你爸安心教学。”
提到阮老师,阮经天眼眶有点湿润,低头说:“是的,白乡长。”
这时毛岭村新上任的村主任王冬东在门口走廊徘徊,邱彬知趣地拉着阮经天离开。
出门时感叹世道变了,换以前作为苠原第一大村的村主任,什么时候主动到副乡长办公室汇报工作?
“几天不见王主任瘦掉一大圈,是不是压力很大?”白钰边招呼他坐下边亲自泡茶。
王冬东摸摸秃掉大半的脑门,摇头道:“早知道当村主任这么费劲,何必自讨苦吃。不瞒白乡长说,夜里都睡不好觉,有时想起哪个事情没弄清楚吓出一身汗!做工程都没这么累。”
“不要急,情况的了解和掌握有个逐步过程,同时也要大胆放权,把村委会、村组干部的积极性调动起来。”
“是的不急,但这两天毛岭村冒出很多说法,让我们工作……唉,”王冬东说,“有人说简刚书记到县里活动,马上就把简功保出来;有人说简功回村后要搞报复,凡是选举大会上反对他的,家家不得安宁!还有人说简刚书记一直支持简功,进不了村委会也要让他当村党总支副书记!”
白钰道:“简功还在县里关着,我也没听说过简功担任村党总支副书记的消息,他被拘留了就是有案底的人,怎么可能任命党内职务呢?纯属谣言!”
“但村里人心不稳,有些村民看到我们都不敢开门,另外个别村组干部还受到骚扰、偷袭,四组组长家窗玻璃已被砸掉四块;七组组长家屋顶上太阳能管子被打坏了;九组组长院子后的电线、网线明显被割断的……”
白钰思忖片刻,道:“我请赵所长派两位民警下村调查,就算查不出东西也要吓唬一下;你也要注意安全,屋前院后加两个摄像头方便取证,有证据派出所就能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