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碰砍右手”的狠话了。
下午更是来到商砀以来的轻松时刻,午休片刻后,焚香泡茶,屋里放着悠扬舒缓的萨克斯音乐,白钰独自坐在书桌前摆谱——
不是摆官谱,而是摆棋谱。
关于那位神秘的中年人,那个古怪的要求,昨晚那种气氛下白钰没问,但闲聊时故意引用了两个下围棋者才懂的术语:
倒扑和不入子。
这两个术语都与围棋对杀、死活有关,不接触围棋的根本无从了解,也感觉不到它的奥妙。
如所预料的,于煜和宋楠毫无阻滞地听懂了他的比喻,也就是说他俩都会下围棋。
也更进一步证实白钰的猜想:习修、提升围棋水平,是那位高深莫测中年人专门针对方晟三个儿子的考核!
为什么会有如此怪异的考核?
就算三选一,难道不应该考查治国方略、大正理念和能力水平吗?
香气袅袅中白钰回想起昨晚兄弟仨的闲谈,隐隐有所领悟:这样的考查由于出身、经历和性格不同,本来就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啊。
围棋天地浩瀚而神秘,一旦钻研进去便流连忘返,忘了时间和周遭一切。不知不觉在房间里研究了三个小时,起身舒展身子时才发现蓝依始终没来过。
平时她一会儿送盆水果,一会儿加茶,一会儿赖在他怀里撒娇,今天怎么回事?
出了房间,客厅里没人;踱到主卧室门口,却看蓝依蓝朵半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神色诡异地嘀嘀咕咕。
白钰的出现似乎让她俩吓了一跳,蓝朵眼疾手快把手机藏进被窝里。
“搞什么鬼,神秘兮兮。”
白钰不满地说,要是蓝依的话还可以伸到被窝里抢手机嬉闹一番;而蓝朵,他从来没有开过类似玩笑。
更奇怪的是周一早上蓝依蓝朵都罕有地和他差不多时间起床,吃早饭时蓝依轻描淡写说和蓝朵去趟省城,为红会工作上的事,顺便逛逛街、买些化妆品和衣服。
显然是临时决定,白钰没说什么,只关照她俩开车注意安全。暗自里猜测蓝朵是不是到省城向神秘的上司汇报刺探芦山生态保护区的情况,事关重大,必须面呈。
来到县府大院,远远看到办公室门前站了一溜汇报工作的,白钰眉头一皱拐到金融局。
俞嘉嘉正在领导小组办公室主持晨会,杜局长、苏行长等列席,见到白钰纷纷站起身。
“你们继续,我旁听。”白钰随即在靠门的位子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