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尹冬梅幽幽叹息道:“真羡慕梅朵啊,能够和心爱的男人共沐爱河,这样盛大热闹的婚礼才有意义,值得回味一生。”
“你的婚礼想必比这更盛大热闹,但你拒绝享受过程,不是吗?”
“那不是我心爱的男人,事实上我很厌恶那家伙……您知道厌恶一个人的感觉吗?”
想了想,在自己生命中似乎还没有面对谁时象尹冬梅这般厌恶的情绪,哪怕心机婊卓语桐,内心深处也没那么反感。
“觉得你在感情问题上过于挑剔,”白钰直白地说,“我分析你经历了毕业后完全放飞自我阶段后迫于现实回归家族,身体回归了灵魂还在外面,所以潜意识里把家族安排的婚姻看作精神禁锢,或者代表家庭权威的符号,从而产生极度厌恶的感觉。”
尹冬梅轻轻鼓掌,瞟了瞟他,道:“好精湛的心理分析!您呀,有时聪明得让人害怕,有时却又迟钝得一塌糊涂。白哥,我真的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你,或许您就是这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始终保持掌控一切的状态?”
“不不不,我对待朋友始终都是真诚的……”
白钰信手一指,“钟离带着梅朵回来了,走,到大门前迎接他俩!”
当晚白钰、尹冬梅陶醉于越芒部落围着篝火载歌载舞的喜庆氛围时,陈晓敏应邀来到县城西北角一个简单平实的两层商铺楼,四下张望后轻轻推开虚掩的门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