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爽!”
“这就划下道来了,是吗?”卓语桐目光闪动凌厉之色。
白钰端起酒杯微笑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你……”
卓语桐冲他怒目而视,正待说话,贾复恩从另一侧过来笑道:
“今晚是骥东和晓晓大喜之日,你们却在讨论《道德经》,是不是大煞风景?”
卓语桐脸变得真快,瞬间笑靥如花道:“贾叔叔晚上好,待会儿去您那边连敬两杯。”
“好事成双,寓意不错,”贾复恩顺手一拍白钰,“小白先跟我走。”
拐过弯后贾复恩慢下步伐,略有不满道:
“怎么老跟她纠缠不休?”
白钰知他误会了,简洁地说:“她跟于煜冷战,迁怒于我。”
“唉!”贾复恩叹了口气,道,“清官难断家务事,注意界限!”
进包厢敬酒,双方神情都淡淡的,庄彬、程庚明心知白钰敬酒只是官场礼节,并非发自内心表示尊重;白钰心知敬酒就是敬酒,没有任何含意。
程庚明偏居町水之后隐姓埋名,除了京都那几位与其他老黄海、老梧湘几乎断了联系,故而不知道韩子学去世,也没听说白钰竟然遇见过朱正阳,当然更不知道白钰竟敢当面“逆鳞”提及自己!
否则以程庚明的悟性必定壮士断腕,果断在年底前如楚中林所暗示“激流勇退”——朱正阳毕竟还是念旧情,虽在白钰面前表了态,左思右想还是让楚中林透过老黄海转达给庄彬,曲曲折折传递到程庚明耳里。
只是缺乏重要前提之下楚中林的忠告变成建议,程庚明惦不出其中轻重缓急,觉得自己未必“最好”,一般般也就可以了。
因而错过挽救命运的最后时机!
人,有时真的需要一点运气;运气,有时的确靠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