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原因是跟小容同宿舍,又正好在黄海工作,平时小容寄给我的包裹都通过她转交。”
“那……关于葛主任的情况,妈比你们都清楚,别说我们这种家庭根本沾不上边,就算区委书记、区长都不敢半夜打电话给他,这事儿……想想有点吓人……”
“也许今天正好轮到葛主任值班,也许他心情突然特别好,这件事的可能性很多,为什么硬往人家头上套,”方晟说,“老实说吧,除了今夜,我跟她单独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十分钟。”
“噢,还好。”肖兰松了口气。
“我觉得还行,有机会的话别错过。”任树红尽管在赵尧尧面前吃了瘪子,却向往她暗含的令人神往的权势。
方晟摇摇头:“一切都是猜测,不要乱说。”
手术到早上六点多钟才结束,方池宗被直接送到住院部康复区的病床,这一点又让方家大为吃惊。康复区又叫老干部疗养中心,没有一定级别双手挥舞钞票也进不来。
术后葛主任没有露面,直接回去休息了,他的助手介绍说手术相当成功,休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到跟平时一样,注意不要激烈运动就行。赵尧尧进病房呆了会儿便告辞,方晟送到门口时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爸的事是不是……要谢谢你?”
赵尧尧侧过脸定定瞅了他两三秒钟,依旧表情平淡地说:“回黄海提前半天打电话。”
说完径自离开了。
方池宗直到下午才完全苏醒,这期间方晟一直守在床边,而让肖兰等回去休息。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周小容——最近他好像不太愿意跟她通电话,似乎随着时间推移两人隔阂越来越明显。
和往常一样,周小容先挂断电话,过了会儿才打过来。
“有事吗?”她问。
“没事就不能打给你?”
她一窒,勉强笑道:“你变得好深沉啊,离我们的两年之约只剩五个月了。”
“我知道,”提到两年之约他就心烦,原本是甜蜜的期待,现在似乎变成沉重的枷锁,索性硬是切入正题,“关于赵尧尧,你了解多少?”
“怎么,突然对她发生兴趣?我可警告你呀,不准打她的主意,她是我俩的联络人,而不是第三者。”她一本正经说,随后又俏皮地大笑起来。
方晟对她惯有的插科打诨无计可施,停顿会儿说:“别想岔了,只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所以想了解一下她的家庭背景。”
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