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一片空白?”
爱妮娅很认真地想了半晌,歪着头道:“说得很有道理,可我……似乎做不到,总觉得那样是浪费时间。”
“八卦不浪费时间吗?”方晟笑着反问。
“不一样,讨论你的女朋友让我产生有趣的感觉。”
方晟颓然道:“而你是高高在上的看客。”
“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还有她们,”爱妮娅深深叹息,“无论怎么疯狂,你们都经历的正常人的生活,而是在最憧憬人生的时候经历了悲惨非人的虐待,可以说改变了我的人生观和价值观,我的一辈子就毁在那个禽兽手里!”
“不好意思,换个话题吧。”
方晟连忙打岔,爱妮娅摆摆手,道:
“郁结在心底的话总要倾诉出来才舒畅……以前你问过我的感受,可以告诉你,没有半丝愉悦和快乐,只有无穷尽的屈辱、痛苦和绝望。我说过那个校长非常变态,每次明知我不敢反抗不敢呼救,还是绑住我双手,拿破布塞住我的嘴,然后强行进入……一两分钟就结束了,我只感到痛,撕心裂肺的痛,还有洗却不掉的肮脏感……”
“别说了,”他温柔地轻拍她的肩,“你太累了,今晚早点休息,明天继续聊,我保证完整地讲述自己的八卦,好不好?”
爱妮娅拭掉眼角一滴泪,顺从地点点头。
洗漱后两人各自进了房间,方晟躺下刚发了两条短信,一条给赵尧尧,说自己就在省城住两天,周日傍晚去机场接她;一条给白翎,问她任务几时结束,并嘱咐她注意安全,自己是当妈妈的人,别凡事都冲在最前面。
爱妮娅陡地没敲门就进来,穿着宽松柔软的睡袍,毫不忸怩说:
“今晚我睡你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