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基金利润如何?”方晟不愿与她过多争执,转移话题道。
“紧盯A股市场做空,三倍收益。”
“唉,苦逼的A股市场,扶不起的阿斗。”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赵尧尧认真地说,“跟欧美、湘江相对成熟、体系完善的投资环境不同,A股市场有数目庞大的散户群体,他们投机意识浓、趋于短视,动辄跟随潮流追涨杀跌,加之机构投资者、证券公司的操盘手们都是些伪专家,热衷抱团取暖,本质上属于极端不自信的表现。针对这种市场特质,最有效的战术就是割韭菜策略。”
“割韭菜?一茬接一茬?”
“对的。简单地说就是每隔几年为一个周期,先把指数打压到令媒体和专家高呼崩盘的境地,然后来个旱地拔葱,把价格哄抬到相当高度,再不断制造话题、利好消息,一大批无节操学者教授发表软文吸引愈来愈多的散户接盘,最终‘咔嚓’……”
方晟默然,过了半晌道:“真是旁观者清,分析得触目惊心啊,这些韭菜辛辛苦苦熬成中产阶级,却由于盲目狂热和冲动一夜回到解放前,惨不忍睹!这种局面必须要大力治理!”
“银行存款收益太低,理财有风险,古玩收藏、邮票等黑幕重重,房产市场有明显正府调控的痕迹,忽紧忽松无所适从,民众缺乏丰富而健全的投资渠道,自然一窝蜂把钱投到股市。”
“根源是建立健全优质信用的投资体系,来日方长啊……”
赵尧尧慵懒地打个呵欠,道:“睡吧,明早小贝要练钢琴呢。”
柔和的灯光下她脸庞折射出淡淡的象牙色,圣洁而晶莹,一时间方晟恍然回到三滩镇快捷酒店,当时她和衣而睡,房间里弥漫着暧昧和纯情的味道。
“尧尧……”他轻声道。
她听出语调不对劲,抬眼见他深情款款的样子吓了一跳,正待说什么,他已俯身轻轻托起娇躯,转进隔壁房间……
周六清晨赵尧尧软绵绵起不了床,方晟自作自受负责陪孩子练钢琴,呆到九点钟驱车来到第一人民医院与白翎会合。
主治大夫说叶韵仍处于昏迷状态未脱离危险期,两人只能隔着玻璃默默看会儿。雪白的灯光下,叶韵原本清秀俏丽的脸庞格外惨淡,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静静躺在一大堆仪器之间。
“人啊,只有这时才知道自己多么脆弱和渺小,在伟大的造物主面前简直不值不提。”白翎叹道。
“几年前你躺在病房里也是这样,容上校和我站在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