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还奇怪以陈皎的个性怎会搞这么大动静,原来提前得到风声了!”
“卫部长也应该多少知道些啊?”
“隔行如隔山,这话一点都不错,陈常委是参与决策者,老童是近水楼台,家父成天在宣传材料里打转,配合最高层大谈中国必胜,时间久了连自己都信了!”卫君胜悻悻道。
“这样的话,君胜也要未雨绸缪做些安排了。”
“是的,但我不可能涉足官场,无论性格、为人处世风格不适合当领导干部,只能在央企里混混日子,这也算自知之明吧;要是让我两天不喝酒、三天不泡吧,搂着小姐K歌胡天海地,那种苦行僧的生活我捱不下去。”
方晟笑道:“如你所说,这些事儿只须一张照片传到网上就意味着仕途终结,尤其是左搂右抱K歌,前阵子掀翻好几位厅处级干部。”
“所以别看你恶名在外,本质上跟陈皎、童光辉一样都是洁身自好的乖孩子。”卫君胜大笑道。
“哟,你可是第一个说我乖的人,就为这话就值得喝顿酒!”
“酒肯定要喝,不过要等等……”卫君胜顿了顿道,“关于市场全面开放的风声之前我隐隐听到点传闻,没想到形势这么严峻,老弟啊老弟,我都琢磨好了,与其任人宰割不如先下手为强!”
听出他话里的狠劲,方晟心里微微一动,问道:
“你打算效仿原山,自己发起央企改制?那可是开天辟地头一回,恐怕要经政务院甚至更高层面点头吧?”
“央企作威作福惯了,都误以为自己是中直机关了,听到‘改制’就头疼,我主动请缨充当开路先锋,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卫君胜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