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感觉钢针刺骨,古代酷刑不可如此。”方晟苦笑道。
鱼小婷转转手腕,道:“你是看我不顺眼了吧,要是换作刚才那个‘小女子’,这会儿拿脚踩到你脸上都是享受,对吧?”
“不准乱开玩笑,我和小苏是纯粹的工作关系。”
“最好是真的,不然,”鱼小婷双指一夹“咔嚓”一声核桃应声而碎,她神情平淡地将核桃仁塞他嘴里,“味道怎么样?”
方晟叹道:“有点苦。”
“这叫自食其果,白首长吩咐的,可别让我这个做保镖的为难啊。”鱼小婷微笑道。
“我知道。”
方晟气闷闷道,对于白翎“无微不至”的关怀郁闷不已。
当晚鱼小婷却又身无寸缕地钻进他被窝里,身子还是那么冰凉丝滑,肌肤依然紧致细腻,完全不输于三十岁左右少妇。
“这也是白首长吩咐的?你分明是监守自盗啊。”方晟调侃道。
“贴身保护。”鱼小婷一本正经道。
“有没有一种保护叫做负距离?”
“有……”
“怎么个负法?”
“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马要吃草呢?”
两人越说越黏慢慢搂作一处,正欲马放南山之际,手机响了!
响得真不是时候!
但在方晟这样的层级,别说晚上,白天都不会轻易有人直接打电话。要么不响,一响就是大事。
拿手机时脑子还不无侥幸地想会不会于道明那边有了答复,毕竟新官上任,卫生系统也不敢捋其虎须成为第一个被祭旗的。
一看屏幕却显示“詹印”,当下心里“咯噔”,暗想这家伙晚上从不打电话的,难道北屏工地出了事?
按下接听键才说了“詹书”两个字,里面传来急促而粗重的喘息声,紧接着詹印虚弱而紧张断断续续道:
“快……快来……不要惊动任何人……”
说到这里轧然而止,似乎正经受极大的疼痛或折磨,方晟听得毛骨悚然,不管詹印听没听到大声说:
“我马上就到,立刻到!詹书计务必坚持住!”
鱼小婷动作更快,电话才接完已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从枕头底下抽出手枪插在腰间。
“我也去?”她问,“他说不惊动任何人……”
方晟道:“他的意思是不惊动百铁这边任何人……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