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的学习能力,还要有不可缺少的悟性。
做弈棋者,而非棋子,是方晟多年来殚思竭虑要达到的目标。
“黄树境内还有运作的办法,调回东北……”詹印怔怔道,“记得方老弟说过钟组部那边递不上话,而她……既然调到中原培养锻炼,怎会半途而废?”
方晟说得更简洁:“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
詹印对方晟式无赖打法表示无语,可一想之前的确有过异地交流干部水土不服返回原籍的先例,暗自叹息,良久道:
“大概需要地方党委出具证明的……”
“党委……”方晟笑道,“詹兄觉得黄生、孙深、魏玉树之流不乐见杨同学离开吗?这个证明要由黄生出!”
将来出了问题也由黄生背锅——出具虚假证明,太狠了!
“那……”詹印难得优柔寡断起来,“杨同学回东北的话大概率到这一步为止,后面,后面……唉……”
方晟毫无同情心地说:“总不能因此影响詹兄,对吧?”
詹印虚伪地做出难过的神情:“于心不忍啊……唉,那杨同学那边就请方老弟——”
“我找她谈谈,詹兄行走不便嘛。”方晟爽快应道。
对于方晟宣称“和詹书计共同商量”的意见,杨花似乎已有准备。
官至正厅谁都不是呆子,如何消弭影响、圆满善后、阻断潜在危机,这几天杨花也在反复斟酌。
推算的结果是牺牲自己的可能性最大,毕竟祸根在于莫之洪!
而且方晟猜得不错,回到她的大本营若莫之洪还敢露面自讨没趣,她有100种办法让他从这个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
毕竟那疙瘩那些相处多年的哥儿们姐儿们不是白混的。
“让我想想,过两天给你……你们答复。”杨花态度消沉地说,很怪异地,连胸都似乎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