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啊,庄乡长。”
“心病,无药可治,除非有一天蓝依回到我身边,”说到这里庄骥东抬腕看表,“据可靠消息下周二县里召开常委会,周三大概就要为你饯行了,记得带蓝依一起出席。”
庄骥东离开后,白钰心口堵得连水都喝不下去,下意识换运动鞋准备出去跑几圈,想想还是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干什么呢,回顾总结苠原经济工作,还是提前谋略隋水总体规划?
白钰顿时觉得茫然。
呆呆对着笔记本电脑坐了半个小时,白翎打来电话,劈头就说:
“听说县里要调你去别的镇?”
“妈,你怎么知道?”
“庄家托人给我们白家传话,两层意思,一是这事儿跟庄家没关系,二是庄家知道跟谁有关系,也能帮上忙。”
白钰冷笑:“刚才庄骥东已直截了当提条件了,叫我跟蓝依分手!”
白翎不屑道:“那个愣头青……别理他!庄家——其实就是庄彬算计深多了,暗示我做一件事!”
“要求妈替他们做事?”白钰惊疑道。
“是的,叫我给何超传个话,表明庄彬的友好和善意。”
“这这这……这是从何说起?”
白钰简直被绕糊涂了,怔了半晌道,“庄彬是申委常委,资深黄海系,无论从哪个角度都不该畏惧何超!”
“表面是那几个人的密友,其实用心想一下就知道了,若真关系如他有意无意透露的那么近,怎会还是副省级常委?目前在台上的几位,当初你爸调离后都被他在县委书计位子上打压过,特别是朱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