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决的问题,经贸委只负责扶持方向和政策许可,怎么可能管那么具体?
可这会儿钱生潮不是以桦南诗委书计身份而是申委常委身份提出质疑,就必须有所应答,不然怎么办?
管约明又僵住了。
凡是事先没准备的问题,他都没法应付。
这时白钰又伸出右手,掌心还写着一个字:断。
管约明心念急转,当即道:“向钱常委汇报,关于退休工人和欠交费问题我们考虑采取新老划断模式,具体地说考虑到榆达集团承受能力、化工厂资产状况、省里能给予的优惠政策以及社会资本的善意,综合确定一个年份,年份前的由省财政、集团和社保中心三方协同解决;年份后的由股改后的化工厂承担,其它诸如医保欠款、干部待遇、组织关系、银行贷款、经济纠纷等等都可以参照。”
他索性把有可能涉及的领域一句话全部覆盖,防止再有省领导冲出来,白钰两只手都已用完,再紧急提醒的话该伸脚了。
“确定年份是桩技术活儿,需要财政部门主导评估,而不能由一群外行随随便便说了算。”
钱生潮对“新老划断”的提法还算满意。
何超沉声道:“通榆财政状况我想同志们都很清楚,这些年要不是京都财政大力扶持真穷得工资都发不出;有困难的也不止榆达一家国企,之前为了扭亏减亏省里能拿的优惠都拿了,不能指望这会儿出什么奇招,主要还靠企业多动脑筋生产自救。”
表面上呼应钱生潮所说的“财政”,实质否决第一套方案可行性,倾向于化工厂引入社会资金和技术的第二套方案。
踩着何超说话的尾音,岳峙接着说:“何超同志不是在同志们面前哭穷,当家才知油米贵,省财政保障民生教育医疗等方面的硬性支出太多了,分到最后能统筹调试的钱还得优先用于引进人才,有效推进基础设施建设等等,一下子掏几亿、十几亿砸到救助企业上,我是有心无力也没胆。今天在这里要向榆达各位打声招呼——榆达不是独生子,通榆大家庭里有上百个孩子呢,手背手心都是肉,情况再特殊一碗水也得端平,对吧?”
岳峙难得挺了何超一把,语气虽然委婉但也透出支持第二套方案的意思,没别的原因,就是缺钱。
吴通出乎意料呵呵笑了两声,道:“理解两位正府领导同志的心情,以前我在财政系统工作过知道切蛋糕的难处,乍看账面数字很诱人,几刀砍下去心都凉了。引入社会资金和技术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几千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