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他手头拮据就给点钱吧,大家都安宁,否则……”
“赌博是无底洞,永远填不满,这次花个几百万让他渡过难关,假以时日生意上赔光了,赌输了老本,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你,到时摆脱他就难了,”陈律师在旁边真心实意劝道,“哪怕花一分钱出来摆平此事,即证明你承认违背遗嘱规定,他能把你盘剥得倾家荡产!”
“可我……”她不知不觉流下泪来,“在外人眼里我已是没有尊严,不知廉耻的女人,关苓的空气让我窒息,我一分钟都不想呆下去了……”
白钰严肃地伸出一只手指:“听好了,给你一天时间主动说出真相!今天庭审才只是开场白,我知道郑律师手里有更猛的料,但对方也有!与其在法庭上相互伤害、毁灭,不如私下和解……”
“白书计,现在的问题是对方不肯答应。”陈律师道。
“把真相告诉我,我找俞秋谈!”
白钰不容置疑道,陈律师看看楚晓珺,楚晓珺低头看鞋尖。
“那……白书计,楚女士今天比较累,等缓过气来再好好琢磨之后向您汇报,行不行?”
陈律师说得滴水不漏。
徐云岫在身旁板着脸说:“一天为限,不能再拖了!”
离开法院途中,徐云岫见四下无人悄悄汇报说春节前后被抓捕到毕遵的治安大队干警、扫毒大队干警经过政策攻心,以及这么久都无人营救均意识到形势严峻,纷纷松口争取宽大处理。
“目前把几个大队长都交出来了,而且明确指出大队长们都听命于余建新,特别治安大队集体罢工就是余建新躲在幕后唆使的,”徐云岫道,“市公安局问那几位大队长是由他们直接抓捕,还是关苓方面查?”
“没得选择,当然市局直接搞,”白钰喟叹道,“大队长都是科级干部,县里抓捕要经常委会通过,到时恐怕这边会没结束那边人已跑得没影了。”
看得出白钰对常委们深深的不信任,徐云岫赶紧说:“不至于不至于,最起码的党性和组织纪律性必须遵守,否则岂不成了笑话。”
白钰道:“有些领导的存在就是笑话!”似乎意识到说得太重,转而问,“全民禁毒工作进展怎样?”
“有全民禁枪的基础,禁毒工作还算顺利,没遇到太大阻力,不过,”徐云岫苦笑道,“私下向白书计说个请求,能不能把禁枪、禁毒两块移交给周瑶,这些日子实在是疲于奔命,身体严重透支……”
白钰道:“我也私下透个底,周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