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能做到吗?”
常兴邦道:“半天没问题,我以协助省厅抓捕逃犯名义派刑警大队到边境卡哨蹲点,阎彪听到消息肯定要等一等。但无论上门突袭式诱捕、出城时利用路检名义等等,撇开枪战不谈,以阎彪的个性也不可能活着落到我们手里。”
“那就这样!”
白钰果断结束通话后连续发了两条消息,这才放松下来看看尹冬梅,笑道:“刚才你说什么来着,我都忘了。”
尹冬梅也笑:“我什么都没说,都是你在说。”
“这趟东吴之行遇到位朋友才知道,原来新郎倌姓陆?”
她一呆,旋即晒笑道:“哪个朋友这般无聊?他姓啥都跟我没关系,反正就是桩名义婚姻。”
“听说也有名义转为事实的,因为过阵子双方家族长辈就会催着抱孩子,传宗接代也是大事。”
“咦,关苓主管妇女和计划生育工作的好像是我吧?”尹冬梅俏皮地反诘道,“白书计向来抓大事,怎么也关心起这方面工作?”
白钰严肃地说:“妇女和计划生育工作怎么会是小事呢?关系到社会综合治理、人口与经济社会协调发展以及可持续发展的深远影响!”
尹冬梅笑道:“哟都上升到这个高度了,好吧好吧等传宗接代工作提上日程,再向白书计请教具体内容,包括如何生养双胞胎……”
提到双胞胎,白钰心里有点虚,赶紧说:“概率问题概率问题,非人为能控制。”
尹冬梅笑得更欢还准备说什么,陡地意识到外面等着汇报工作的排成长队,打情骂俏实在不象话,遂正襟危坐道:
“下面就毕江与下长河全线贯通后进一步连通遵江工程的沿途民生安置问题做个汇报……”
然而男女之间界限就是这样一点点打破,打破了就收不回去。白钰边听她信手拈来的各种数据,蓦地又有点飘,冷不丁道:
“上次在医院的谈话没结束。”
“结束了吧?”
“没有!”白钰加重语气说,“那天你说‘还有件事我想当您的面说清楚’,还强调以已婚身份,唉,可惜当时发生急事忙着离开,想想有些后悔。”
不知何故,尹冬梅脸颊腾起两朵红云,掩饰地低下眼睑道:
“可能大难之后一时冲动,算了,过去就过去了不必再提,情景不对情绪也不对说了也没意思,就当留个悬念吧。”
“还真是悬念,半点线索都没有……”
白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