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苠原工作期间庄骥东有耍过心机,也试图打压你,那是工作;在感情问题上他很专一,待我也很好,不象某些男人朝三暮四水性扬花!”
白钰气结:“纯粹出于关心好不好?好心当作驴肝肺!好啦不说那个人,我也不想看他,还是那句话真诚祝福,婚礼那天我在关苓山遥祝二位白头皆老天长地久!”
“好端端的话被你说得象诅咒,大气点好不好?”齐晓晓道,“白钰,我希望到时你参加婚礼,礼金随便但人必须到场。”
“礼金一定送到,人就免了!看到庄骥东那付嘴脸我就全身不舒服,何况还有庄彬!程庚明会到场吗?好嘛,我还不如端着碗蹲在茅坑边吃饭,那是我能想象到的世上最恶心的事!”
“那你别想知道王彩美说的话!”
“什么?”
白钰惊愕道,觉得她无可理喻,“齐书计,调查简刚与出席婚礼有啥联系?”
齐晓晓干脆利落道:“有联系,这也是交换条件,你也可以视作敲诈勒索。”
“齐书计……齐书计!你为何非要前任出席婚礼?这太荒诞了,正常思维应该千方百计才对!”
“因为我是理工科思维,不是正常思维,你跟我谈了三年恋爱还不了解?”齐晓晓道,“我就想你看到我穿着婚纱嫁给别人的场面,如果可能,欢迎参观我们的婚房。”
白钰悻悻道:“如果为了报复,祝贺你已经达到目的,因为庄骥东是我最厌恶的人,没有之一!但还是友情提醒,前任出现在婚礼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齐晓晓道:“废话少说,你到底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