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岳峙深知宇文砚纯粹为了在常委会压制住缪文军才拉拢自己,等目的达到必定转身对付自己,因此也在紧张地运筹雅坛诗委主要领导人选。
来到省城进了核心区,朴恒主动换到驾驶位置,开到一个没有门牌号但有人在里面站岗的大院前,朴恒下车与卫兵低语两句,卫兵反身进屋似与谁通电话,隔了会儿出来将铁门拉开。
驶进院子后,朴恒将车停到隐蔽处,关照路冠佐留在车里不准打电话、不准发定位、不准四下打量尤其忌讳盯着院里的人。
路冠佐已猜到身处何处,又是激动又是惶恐地连连点头。若非朴恒不想惊动自己的司机,若非朴恒年纪大了不想开长途,哪有机会跑到这儿?
岳峙住的别墅不如想象中那么豪华,也没多少名贵花卉和古玩,只不过比普通家庭好点罢了。客厅中间有张长长的沙发大概能并排坐七八个人,但只有岳峙大马金刀般独自坐着,显得格外霸气。
“一场记者招待会就能弄掉白钰继而影响缪文军?”岳峙慢腾腾道,“那小家伙能量大得很呐,你搞清楚他的背景么?”
朴恒老老实实说:“暂时没搞清……但是岳申长,从一年多来的情况看最得力的背景也就缪本人,京都那边可能来头不小可使不上劲。”
“申委常委会里支持他的常委不少……”
说到这里岳峙沉吟良久,道,“老朴啊,缪文军动不得,一发而牵全身,所以别想着搞白钰,放手吧老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