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佛面’,但到底哪尊佛谁也不知道。我知道对成明,你一直持相当反感的态度……”
“是的,缪书计!”白钰道,“每每提到他,我最反感别人说两句话,一是多行不义必自毙,一是正义只会迟到从来不会缺席。干了坏事还等他自毙,正义却姗姗来迟,说白了不就是可以逃避法律制裁么?照这样,大家宁可都行不义了!总得有人站出来挑战他的无底线和腐败贪婪成性的罪恶,如果没人敢,那我第一个!”
“很好,官至厅级还保留着难得的血性!”缪文军赞道,转而又道,“在这个问题上我持支持态度,但要提醒你一点,界限!体制里有个不成文规矩叫做井水不犯河水,作为毕遵干部去举报町水领导,理由再充分都很容易犯忌,也容易让更多人对你产生防范心理,觉得你记仇、睚眦必报等等。因此挑战可以,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
白钰知道缪文军这会儿都说的肺腑之言,肃容道:“感谢缪书计提醒并指点,我会记在心里!”
“唉,往后通榆形势更加诡谲难测,我远在毕遵也罢了,实际上今年以来省里都有些人心惶惶……”
缪文军皱眉道,“虽然挂了个申委常委名头,主要精力还在地方,省里很多事我根本不清楚,当然了复恩他们也未必了解很多,关于今年地方大换界宇文书计一直在暗中谋划,找了很多干部谈话,做了很多干部的思想工作,京都那边也积极奔走争取支持……”
“建立一套体现他意志的班底?”白钰问道。
“现在来看不太可能,可是小白,我宁愿通榆落入他的掌控,也不希望出现谁都不能掌控的局面。”
缪文军深思熟虑地说,白钰微微一怔随即悟出话里的含义,道:
“您担心不可预测性带来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