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谈,那现在先请离开,我也不勉强!”
“请白市长指示……”
承建商们被他的气势慑住了。
接下来白钰也不多说直接摊牌,方案与暨南九建如出一辙:负责沿江区域拆迁全部工作;修建亭子若干!
……
紧接着第三批……
到傍晚五点半送走第三批承建商后,柴君甩甩记录得发酸的手,笑道:“一口气谈了11家工程商,白市长肯定口干舌燥,他们更慌得手足无措。”
白钰道:“城建方面你是行家,算算看如果11家都同意揽下拆迁工程和修建亭子,大约节省多少钱?”
“也不过三分之一拆迁量,估计五六亿的样子。”柴君道。
“跟我框算得差不多,反过来想摊到每家承建商仅仅五千万左右,出这点血,他们好像被开膛破肚似的痛苦不堪,天大的笑话!”
白钰冷笑道。
“是啊,可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柴君疑惑道,“就算舍下五六亿,另外三分之二还得财正接手,那笔钱省不下来的。”
“但可以立下一个规范,”白钰道,“拆迁工作交给承建商,那些家伙做事可不会象正府组建的拆迁办那样规矩——当然对付违章建筑本来就不需要客气,有三分之一拆下来,剩下部分对拆迁补偿的期望值无形中会降低很多,今后拆迁阻力就小很多,代价也小很多。”
“哦——”
柴君暗叫高明,转而蹙眉道,“哪怕再压缩财正起码要出七八个亿,还只是拆迁。如您之想清理淤泥、疏通河道、沿江亮化工程、木栈道等等,任何一个小动作都要砸钱,转眼几十亿很平常;沿江工厂、菜场搬迁更是大麻烦,两三年、三四年都未必谈得成……”
白钰平静地说:“功成不必在我,每个浩大工程总得有人一步步推动……若非邵市长打下的基础,我能直接启动沿江拆?如果在我手里把违章建筑都推了,沿江上百个小亭子建成,人民群众看到起色看到希望,接下来搬迁工作将水到渠成。”
“谈何容易啊……”
柴君总觉得没他说得那么简单,总下意识感到白钰必定还藏着暗手——将近上百亿的沿江综合整治工程,投资可不是挤一挤就有的问题,必须有真金白银拿出来。
而眼下,甸西最缺的就是钱!
下班时间没到,白钰打压城建项目承建商,威胁、敲诈、勒索他们包干沿海区域拆迁,意在启动甸西江综合整治大工程的消息已经传遍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