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必须主持一个协调会早就去甸宝城投了。协调会期间也难受得直冒汗,如果频频伸手抓挠有伤大雅,传出去要闹笑话。
提前吃饭,提前来到城投大厦。
出发前打电话询问穆安妮到哪儿会合,她停顿会儿,说到我房间吧……
语气间有点奇怪,白钰也没多想便匆匆前往。
到了城投大厦破例没先去看望审计组——实在太痒迫不及待接受治疗,大步来到休息楼层穆安妮房间,抬手敲门,门虚掩着一敲便开。
“安妮在吗?”白钰问。
“请进。”
却是浦滢滢的声音,白钰以为自己走错房间了倒退半步看房间号,眼前一亮,浦滢滢居然穿着护士服迎了上来。
“啊!”
白钰吓了一跳,“莫非要动手术,主刀是安妮?中医不是外敷内服么?”
浦滢滢盈盈一笑,上前反锁好门,两手摊开道:
“您瞧,安妮不在这儿,我也没有手术刀,您尽管放心接受治疗。”
“你是金融高管,什么时候也会中医了?跟安妮学的?”白钰并不相信,取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别打,安妮委托我帮您治疗,”她笑得更甜,“因为治疗有点麻烦,她做不了。”
白钰更奇怪:“什么治疗她做不了你反而能做?安妮可是中医世家出身!”
“您坐下听我解释,”浦滢滢把他拉到床边,“我讲解全过程,如果中间有您惊讶之处请稍安勿躁,听我说完好不好?”
瞟了眼电视柜上两盆热气腾腾的药水,还有两条湿毛巾,白钰突然生起不祥的预感,道:“你说。”
浦滢滢道:“穆爷爷有治疗痒痒虫的方子,他管它叫做黄花虫,是山里一种生长期很短花期只有三五天的小黄花花蕊里生出的虫子。治疗的主料是山里人熏蒸里面穿的衣裤的药草,但仅仅那个药效提炼不出来,穆爷爷另加了七八种辅料。方子的好处是疗程短见效快,短则两天顶多三天肯定痊愈;缺点是药力太猛,容易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白钰听得又是惊喜又是担心,奇痒无比的感觉是一天都捱不下去,巴不得快点好;可副作用……那玩意儿哪经得起副作用啊!
“左边那盆是专门治疗的,”浦滢滢信手一指,“拿毛巾浸湿后涂遍患处,然后会有非常强烈的灼烧感同时患处会有轻微泛白……”
“啊?!”
“穆爷爷说感觉到强烈的灼烧感并患处泛白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