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白钰缓缓道:“对付恶人,我向来睚眦必报……”
“以他的恶行怎么惩处都应该,可我与他已是同患难的夫妻,孩子刚刚出世……”言及此齐晓晓哽咽道,“请答应我吧,小白!”
想起研究生期间甜蜜的岁月,想起自己曾经的承诺,听着她的轻泣不由心软,白钰叹道:
“好吧,点到为止。”
宣因琪亲自率队来到甸宝城投,浦滢滢、穆安妮很利落地捧出与投行等非银行金融机构的借款合同。
“为何不借银行贷款?”宣因琪问。
浦滢滢道:“因为银行贷款不准用于投资股权。”
“投行、基金为何肯在没抵押没担保的情况下借这么多钱给你俩?”
“信用,懂吗信用!”
“万一你俩跑路怎么办?”
“经营贷款就是经营风险,这点风险都扛不起玩什么钱?”
“你俩确定入股资金与白钰同志没有任何关联?确定两笔次级债券打包交易都是真实的?”宣因琪厉声道,“对纪委调查人员撒谎是什么后果,你俩应该清楚!”
穆安妮一本正经道:“是否真实我俩说了不算,全由领导调查后做结论。为配合调查,我们愿意主动提供去年第三方公司对甸宝城投的审计报告。”
“好,可以。”宣因琪满意地说。
然后宣因琪等调查组人员发现在白钰调来之前,兴华公司已在甸西贸易领域若隐若现,多与古玩一条街商铺有关。
再追查,居然发现兴华公司牵涉到前期赵天戈主持的严厉打击古玩文物造假行动!
主要运作轨迹是:
兴华公司为总闸口负责向甸西境内多家皮包公司投放资金用于原料采购等事项,造假作坊、窝点产出的赝品小部分配送到古玩一条街,多数运往省外各大古玩交易市场,兴华公司在整个交易链里承担成本制造等职能。
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兴华公司在甸西的几个关联账户及皮包公司,以及实控下的古玩商铺,通过筛选发现两笔费用明细赫然标注:
储书记过节费!
储拓理所当然坚决否决,但烧向白钰的大火燃及自身还是非常狼狈,收与没收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家企业费用账里出了这笔钱肯定有个去处。
继续追查,在专家(特指穆安妮)指点下调查组发现两笔打包收购次级债券业务当中果然有一笔存在猫腻,把当事人——甸宝城投副总都建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