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该酒企股票交易额创下近几年来的最高记录,收盘价却比昨天下跌4个点,给后面追高的投资者蒙上一层阴影。
傍晚到晚上,官方一系列辟谣公告陆续发布:
关于预盈372%的公告为董秘办公室临时工误操作,经核实不符事实,详情以审计结论为准;
关于引入战略投资者问题,目前仍处于初步联系中,若有进展公司会以公告形式发布;
关于奇辰集团董事长长孙府来到访为多年前旧图片,请广大投资者勿信谣勿传谣勿造谣……
听到这里,白钰摇头嗟叹道:“黄总挽救了上电矿工,却反手坑了更多投资者,我丝毫没有欣慰的感觉啊。”
黄鹰道:“不能苟同白市长的悲天悯人,所谓韭菜,割与不割都在,不是被我割,就是被别人割,只要幻想在股市发财就摆脱不了悲惨的命运!何况这个过程中也有贡献,即那家酒企通过这波行情赚了几千万,又高位减持股票后获得流动资金……好啦,第一笔交易顺利达成,请白市长再提供张单子,如果预定时间内取得进展,按事先协议达到三分之一也就是协助解套二十个亿,那么固建重工便可启动入主荭楠……”
“我会亲自督办!”白钰斩钉截铁道,“互信才能互惠,请黄总务必放心。”
黄鹰道:“我相信白市长,也绝对不会让白市长失望。”
两只手再度沉稳有力地握到一起。
接到钱同山所提供的第二批被套股票清单后,黄鹰大致浏览过后随即飘然离开。
“白市长,可以立即启动朔图矿区旧宿舍楼改造修葺工程么?”
钱同山激动万分地搓着手问道。
白钰没回答,而抬眼看了看柴君。到底做过秘书,柴君悟出主子目光里的含意,道:
“暂时不能动,钱局。”
“为什么?”钱同山当了局长不改大嘴巴本色,脱口道,“里面5200万可都是朔图的‘房屋维修基金’,千万别挪作它用啊,柴总!”
柴君笑道:“您会错意了。这笔钱非但不能动,还不能外传,否则外界很快都知道上电委托势力雄厚的资本帮忙解套,且不论听风就是雨的股市产生灾难性反应,证监会恐怕也会找上门来!”
“噢——”钱同山恍然大悟。
白钰这才说:“小打小闹、修修补补的修葺项目可以搞,由管委会暂时挂账,等到三分之一资金解套后集中处理。各位,但我今天要提前打个招呼,那就是别对固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