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您真太精细了处处谨慎得要命,”她道,“那更不会找您叙旧?嘻嘻嘻。”
“如果滢滢有朝一日也嫁了人,同样如此,怎么干预破坏你的家庭?”
浦滢滢摇头:“我会继续找您……我可不是安分守己的女人,我要我所要的,哪管别人怎么想。”
“不争论,到时你的想法肯定不一样。”
“安妮融入碧海金融界很顺利,那边有热衷于长期投资和固定资产投资的,之前评估过我手里的劣资产态度犹豫,如果优质资产肯定会有进一步接触。本来柒顶基金、冉阳基金都很有实力而且运作正府债权经验丰富,您又不让……”
当然不能了,葛冰凯和冉阳属于白钰另一支金融主力军,两者之间不可以发生丝毫关联。
白钰简洁地说:“冰凯跟我校友,容易被别有用心者捕捉到端倪。”
“那为何不能与湘江资本集团接触,他们实力更强,更具隐蔽性,内地大数据又延伸不到湘江。”
“我担心……”他担心都与楚楚、越越有千丝万缕的关联,转而道,“立足内地市场吧,滢滢,我打心眼里欣赏碧海本土金融家,务实、低调、谨小慎微,最难得的是对自身有清晰定位,不象北方某些大佬有点钱就飘一味做大做强,守住盘子往精品化方向发展,着实不错。”
“我呢,评价是不错,还是……”
没等他说话,一缕丁香轻轻巧巧探进他嘴里,居然有本事将他舌头卷成两截再一段段分正反面摩挲过去,恰似世间最销。魂的按摩,瞬时白钰骨头都酥了,一动不动享受奇特的美味。
再然后她手指沿着他胸口一寸寸滑下去,在他耳边轻声道:“轮到你了……”
清晨时分,白钰拖着疲惫的身躯下了房车再挪到钟离良车上,感觉身体里半滴水都没了,全部消耗殆尽。
而浦滢滢全程似弱不经风,娇柔得风一吹便要倒,全然难以消受的模样,可这会儿却能开着房车回甸西。
男女体格差异不能不服气。
省里关于成明(程庚明)的处理最终以内参形式发到各市领导班子,并明确要求市级以下即县区主要领导采取口头传达方式:
经不公开审理,成明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正治权利终身;没收成明在町水、桦南的全部财产。
这正是去年丁岚凤跑到京都四处求援,严华杰所做的暗示——撕掉大半纸巾,意思是留条性命而已。
当时成明就看懂了因此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