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做做美食,其实也很舒适。女人在官场打拚很累很累,发自内心的累。”
白钰温柔地吻她,道:“发展到县委书记位子你已没了退路,只能也必须勇敢闯下去,不然燕家……这几年随着燕老去世家道愈发不如过去,我打内心反对家族传承但总得有一两位撑撑门面吧?宁可一代不如一代起码有个过渡。”
“我知道……”
尹冬梅道,“燕家前年倒了一个,去年又有个转到央企,如你所说燕家子弟真没什么顶得住的,所以家人不停地给我打气,也拚命在京都奔走。哎——再说你身边不缺小女人对吧?倒是事业上需要有个并肩作战的伴侣。”
白钰又吻了她一下,笑道:“很喜欢伴侣这个词,你猜,今天我能坚持多长时间?”
她目光渐渐迷醉,呢喃道:“不在于时间长短……”
“那在乎哪儿长短?”
“都不……”她已辞不达意,断断续续道,“我要你的力量……力量……温度……”
当他全面启动展开暴风骤雨般的攻势时,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觉得灵魂被他所占据、所控制,身子被他撕裂得七零八落,飘飘荡荡无从借力,似气球般膨胀,似云朵般轻盈,眼睛看不见耳朵听不清,转瞬越过一个接一个高度,全身每个毛孔每个器官都异乎寻常地敏感而放大……
“白——”
她只叫了半个字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瞬间天地混沌,意识归零,万元守一。
大概这就是被征服的喜悦吧?
她细腻而用心地感受着他一切……
第二天清晨。
尹冬梅的习惯向来是欢爱之后直接睡到中午,美容又养颜,也有利于身体健康。白钰也沉溺于这种温存之中,想要多睡一会。
不料七点多钟陡地接了个陌生电话,笑声爽朗而开心,道:
“白市长还记得我么?只给你一次机会。”
白钰怕惊醒尹冬梅,赶紧跑到客厅想了会儿,脑中陡地灵光一闪叫道:
“杭……杭团长!现在该叫什么呢,杭将军?”
原来是主正关苓期间的边防军团长杭镜!
哈尼山寨大捷本来在白钰一手策划并指挥下取得,杭镜所率的边防军只起到配合作战作用,但白钰主动谦让,最终形成报告时变成自己次功,主功是杭镜。
军人有了军功便能快速晋升;但军功都是硬碰硬的,该是谁的就是谁的,来不得半点水分,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