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事,劈头就问:“哎白市长在省城听到消息没,湎泷市委书计位子一直空着什么意思?”
哦,原来不是兴师问罪。
之前白钰隐隐担心那晚过于奔放又没采取安全措施,万一中枪后患无穷,如今七个多月过去了周沐那边表现正常,说明运气还不算差。
“空着吗?你一直代着呢。”他漫不经心道,暗想如果岭南都家都帮不上忙,找我有何用?
“我是说……这段时间在省里有没有领导在你面前提及市委书计人选问题?”
周沐追问道。
“没有。”白钰道。
“唉……”她苦恼地叹息,半晌道,“我自问在湎泷做得不算差,各方面反应也还可以,你觉得省里不会不考虑这些吧?”
白钰窃笑。
心道你想想湎泷市长是凭真本事得来的吗,这会儿谈什么“各方面反应”。再说湎泷经济是你搞上去的吗?但凡有独立思考能力的恐怕都不这样认为。
尤其中途被调走的黎明复更没有同感,摆明了就是预见白钰主持下的大发展即将取得实效,跑来分享胜利果实嘛。
白钰既不点破也不敢惹恼她,笑笑道:“你家人脉广,不妨多打听,我虽在省城但成天忙得不可开交,省府大院都没进去几回。如果省领导征询意见,我肯定如上次竭力推荐你,这个毫无疑问。”
“好吧……谢谢。”
周沐怔忡半晌讪讪挂掉电话。
看着手机,白钰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突然发现额头沁出一层细汗,咦,我为何怕她?
明明两人共同犯的错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