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悚然道。
“也不能算吧,他每个节点都有汇报只是时间把握得比较紧,从湘江去马尼拉前五分钟才向省主要领导发短信,飞温哥华则到机场才请假,”蓝朵道,“估计他害怕象萧志渭、高波那样进去后永远不见天日吧,本身经济方面倒没问题。”
白钰喟叹道:“正治立场是最大的问题啊。”
蓝朵吃饱喝足施施然去了二楼,白钰不好意思立即跟着故意磨蹭了会儿,再上楼时卧室里静谧似水,蓝朵已在等待他了。
虽已三十多岁了,蓝朵与蓝依一样丝毫找不出半点为人妇的痕迹。
她与蓝依一样甜美,可总是左躲右闪不让白钰亲个够。
结束后白钰温柔地吻吻她,又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不满意?”蓝朵冷冷瞪着他道。
“不不不,我是觉得总是这样偷偷摸摸对你不公平……”
“都偷偷摸摸十几年了!”
“所以更觉得心惭哎。”
蓝朵皱眉道:“为弥补愧疚心理,你就不停地找别的女人?”
白钰连忙否认:“哪有哪有,别乱说!”
“噢,我明白了,”蓝朵陡地出手揪住他鼻子,寒着脸道,“你所谓偷偷摸摸单指蓝依,真实想法是让我们姊妹俩一起陪你胡闹?!”
那敢情好,早就盼着这一天啊!
但白钰见她脸色不对劲哪敢承认,正色道:“你是不是到马尼拉、湘江转了一圈沾染上腐朽的资产阶级生活方式?那是绝对不可以的,蓝朵同志!本身已经不道德的行为必须在黑暗里进行,怎能公开化发扬光大呢?再说,再说我身体也吃不消……”
蓝朵难得展颜一笑,道:“最后一句才发自肺腑,以一对二你不行的,说到底还靠实力。”
“那也未必……”
“哼,你还是想?”
“没没没,”白钰道,“我打心眼里排斥所有不正经的模式,除非……除非征得三方同意……”
蓝朵倒没沿着话题继续讨论,转而幽幽道:“铭铭靓靓马上读高中了,蓝依和我意见不一致呢,你说怎么办?”
昨晚蓝依也隐隐提到过,近两年高考学生顶不住压力跳楼、抑郁、离家出走频频发生,她简直心惊肉跳,打算放弃入读号称“清京直通车”的干部子弟名校,转而到有“贵族学校”之称的某国际中学,走“3+2”路线出国读研后回来,从而避开竞争残酷的高考。
根本原因在于,“清京